,沈总就亲自开直升机赶回来了呢!”
韩羡忙在旁为自己老板加戏,“唐小姐,我们沈总可从没对哪个女人这么殷勤过呢!”
他觉得沈总之所以追妻这么费劲,就是因为他脸皮太薄,太内敛,不会表现和表达自己。
霍大少那狗皮膏药一样粘人不要脸的劲儿要是分给他们老板一半就好了。
沈惊觉心脏缩了缩,只觉难为情,沉声制止:“阿羡,别多嘴。”
“呵,怎么,韩秘书这话的意思,还想让我夸你主子两句吗?”
唐俏儿绯唇冷冷勾起,“好人做一件坏事叫原形毕露,坏人做一件好事,就叫浪子回头了?”
霍如熙捂嘴:“噗!”
沈惊觉:“......”
“初露是他的妹妹,他赶回来是天经地义,正常基操,也值得拿来说嘴?”
唐俏儿懒得搭理这对无聊的主仆,径直向门外走去。
林溯冷谑地乜了沈惊觉一眼,紧随其后和大小姐离开。
“呸!狗眼看人低!”韩羡暗骂一句,觉得林溯就是个狗仗人势的样子货。
“但最起码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沈惊觉喘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韩羡,你哪儿都好,就是废话太多。”
“可、可我只是想让少夫人知道您的辛苦......”韩羡委屈地嘟囔,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我辛苦,她一直都知道。”
话说出口的瞬间,沈惊觉心口深深一疼,唐俏儿对他好的那些点点滴滴如浪潮涌来。
正如他自己所言,他的辛苦她一直都知道。
可为什么,她曾对他情深似海,他却如此愚钝,一无所知呢。
爱恨滔滔,情债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