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尽齐人之福啊~”
“咳......霍如熙。”沈惊觉脸色白中透灰,气得差点儿又吐血。
“那会儿我还记得,你一见面就跟我说,你烦啊,烦得要命。一回家见到那个殷勤得过分的女人,你就浑身都不自在。
卧槽你是不知道,兄弟我那时候有多他妈羡慕你啊!被一千个佣人像皇帝一样伺候着,也不如一个知冷知热,贴心贴肺爱着我的女人在身边照顾着我来得舒坦啊。”
霍如熙忍不住喟叹,语气里难免带着几分嗔怨。
他既为唐俏儿抱不平,也为自己兄弟失去了一个那么好的女人感到惋惜。
“那时候......我不是真的烦唐俏儿。”
沈惊觉想起唐俏儿对他的好,犹如有把钝刀,一刀刀在他心上割,“我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那三年里,她对我有多在乎,有多爱,我不是瞎了看不到。
我对她冷漠,只是为了让她尽快看清现实,尽快跟我离婚。
那时候的我,没办法给她未来,她留在我身边,只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那你现在呢?你一次次纠缠俏俏,你这是走的什么节能减排的环保路线啊?”霍如熙歪着头,慢悠悠抽出支烟叼在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