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衣服,无非是穿给谢晋寰看,脱给其他男人看的。
有谁真的关心过她,在意过她吗......有吗?
可她没有回头路了,她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她与白烬飞,注定是仇人,也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
舒颜深吸了口气,指尖抹去眼尾一丝泪影。
刚要关门,突然一只手死死扒住门边,门缝间猝然出现一双阴沉熟悉的眼睛!
“谭、谭秘书?!”舒颜心尖揪紧,忙将胃药藏在背后。
“舒小姐,你还活着,真是万幸!”
谭秘书猛地推开门冲进房间,将舒颜晃得撞在了墙上。
而后,又有两个手下尾随进入,三人无声无息地从怀里掏出枪,诡谲阴险的表情,就像谍战片里的特务一样。
“白烬飞不在,他走了。”舒颜冷冷地开口。
“走了?!你没杀了他?!”
谭秘书一脸错愕,“那你们昨晚干嘛了?开房?!”
舒颜头又沉又痛,喘息扶额,“我不知道......我喝多了,然后发生什么,我几乎不记得了。”
“你还跟他喝酒?!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谭秘书气得俩眼一黑,严词厉色,“舒小姐,你这些年为谢总办事一向都谨慎小心,几乎从未出过差池。这次怎么回事?根本不像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如果我和他之间有什么......昨晚我就不会单枪匹马过来找他,还戴着......”
舒颜抚向乌黑的发丝,心脏猝然一缩!
簪子......她的簪子!
她惊慌失措地跑回卧室,翻遍床铺、沙发、抽屉,却找不到她的银簪子了!
谭秘书显然不知道她怎么了,只顾着自说自话:“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昨晚你和白烬飞双双消失的事,谢总已经知晓!
你以为我有能耐找到你吗?是谢总查到的线索!”
舒颜眼前闪过谢晋寰嗜血如狼的眼神,心脏重重一沉。
“你没能做掉白烬飞也就罢了,又和他整晚共处一室这怎么说?昨晚你也说你喝断片了,和他做没做过,你怎么能确定?!”
谭秘书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你好好想想,回去后怎么向谢总交代!”
“无需交代。”
舒颜长睫颤动,捏皱了药盒,“我跟了谢总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他若不信,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