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将她拉进客厅后,封爵让她坐在沙发里,自己又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没一会,就见他手中多了一个小型的白色木箱,在景鸳身旁坐了下来。
过程中,封爵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异常的举动,直到把蘸有酒精的棉花球准备替景鸳消毒时,才蓦地停顿了下来。
沉默几秒后,他手一扔,将东西直接扔到了景鸳的大腿上,“自己弄!”
说完,封爵神情不自然的站起了身,走到了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坐了下来。
他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居然想着亲手帮这个女人消毒?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女人相处了!
看着丢向自己的消毒工具,景鸳脸上又是一个错愕,抬头看了看对面的男人,只见他神情冷漠的将视线撇到了一边。
要想重新消毒,首先得解开手腕处的纱布,只是要想用一只手解开,这对景鸳来说有些困难。
但这个房间内似乎也找不到人来帮她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将手腕抬到嘴边,用牙齿来解决这个问题。
在她解开纱布的过程中,封爵不知怎地又将视线给转了回来,直直的看着她这有些奇怪的举止。
“啊呀……”好不容易,景鸳已经快要将那绑在一起的结解开了,却没想到牙齿钳错了,硬生生的将一个活结弄成了死结,这下更麻烦了!
她抬起头,看向对面一直无动于衷的男人,本想让他帮帮忙,但想到他之前将工具丢给她,想必现在喊他帮忙也是痴心妄想了。
无奈之下,景鸳只好继续用牙齿奋斗着!
看着那因为弄巧成拙而摩擦得越来越鲜红的纱布,封爵莫名的有些恼火起来,倏地起身冲到她面前,拿起她受伤的手腕,“笨女人。”
接着耐心的替她解开死结。
死结打开了,封爵似乎又注意到了自己那不应该有的举动,也就起身再次回到了单人沙发里。
只要纱布解开了,景鸳也就没什么困难了,将消毒棉花球用酒精将伤口处的血迹清洗掉,接着又换上了新的纱布。
因为怕自己打结时又会很麻烦,索性她不打结了,直接用白色交代黏贴住纱布尾端。
就在她将一切都整理好,准备将医药箱收拾整齐时,门铃却响了起来。
两人同时看向门口的方向,封爵首先站起身,他似乎已经猜到了,楼下的酒会还在继续,而这个时候来找他的就只有爷爷的人了。
走到门边,封爵抬手触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