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毫无人伦的老匹夫,还敢在众人面前妄谈为人之道。
枉你满腹经纶,身为翰林,真是不知羞耻二字为何物吗?”
他侃侃而谈,越说越是愤慨之至,龙沙帮众阵阵哄然,不由得面面相觑。
风逸说的内情,多数人不知内情,可很多人却知他父亲的确是龙沙帮的老人。
风逸也算二代了,虽然是黑的。
但被凌大龙头派去执行任务,你还要杀人灭口,这就太过毒辣了吧?
一时间,众人目光都瞟向了凌退思。
凌退思被风逸冷语讥刺,以未发生之事横加污蔑,虽是一派从容的样子,但双眼充血,足见他内心很不平静。
他现在是又气又纳闷。
气的是自己终日打雁,却被小鸟啄了眼,更加想不到风逸跑了,竟又大摇大摆跑到府里来了,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勇气!
纳闷的是他与丁典是怎么从牢里逃走的?
那个闯进牢狱,打死狱卒的人是谁?最重要的便是丁典,如今又身在何处?
丁典虽然就在这里,可他洗尽尘埃,抽了肩膀上的锁链,换了身衣服,又蓄了长须。
既非三年前那个玉树临风的丁典,也不是每月都被凌退思手下鞭挞,衣衫褴褛,一脸污垢的丁典。
丁典更没大声说话,凌退思故而只道他是救风逸与丁典出狱的帮手,哪放在心上?若非想要知道丁典下落,他早就下令乱箭齐放了。
凌退思死死盯着风逸,双眼如同要冒出火来一般,可他顾及身份,强抑怒气,冷冷地道:“你的嘴上功夫一向厉害,老夫早就知晓,不过今天我只问你一句,姓丁的在哪里!”
风逸与丁典目光一交,丁典笑而不答,径自坐在了廊边的栏杆上,很是从容。
风逸遂道:“姓丁的?谁啊?”
“呵呵,装糊涂,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凌退思怒极反笑。
风逸笑道:“啊,你说的是丁典吧?”
“他不是与我一样,关在牢里吗?怎么?他莫非不见了,不知是越狱而逃呢,还是给你凌大知府使上了白花花的银子?”
凌退思双眉一竖,杀机澎湃,他知道今日之后,丁典在荆州府的秘密捂不住了,沉声道:“拿下!”
三人当即应声而出,成弧形走了过来。
右边这人年约三十,一脸傲气,腰间挂着一柄单刀。
中间是个身材高瘦,衣衫华丽的年轻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