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晦涩难懂,但是图画陈尘却看得真切,赫然是类似武功秘籍之类的东西。
在图画羊皮纸的一角,用隶书书写了三个字:击水步。
陈尘只是粗略的扫上一眼,双眸就不由得绽出华彩。
这击水步竟是教人身法的,一想到那天鼎天的诡异逃脱,陈尘心中就生起一股炽热。
若是自己习得了这步诀,即使不用拔魁诀,也绝对可以抗衡鼎天。他既然能随身携带,也足见这功法对他的重要。
陈尘又看向另一张羊皮纸,虽然顺利地读了下来,但是个中的涵义,却无法甚解。
“默聆夤夜,伫倚雕栏,望穿辰斗阑干。锦衾不耐朔气寒,危巉层砌顾菟浅。万般念,一璜千转。”
将两张羊皮纸和铜牌都收起,陈尘缓缓回到原处为沈玲玉穿上衣服,做完了这一系列动作,他浑身都被汗水打透。
夜色渐浅,陈尘靠坐在沈玲玉对面的树根处,闭着眼睛调整呼吸,继续调用仙力恢复复身体。
方才他移动不过几十米,但是全身却通如蚁噬,足见伤势之严重。
看来这次的调息时间,要持续到天亮了。
沈玲玉在意识朦胧中睁开了明眸,想要动一动身体,却发现一股灼烧般的痛感由下而生,席卷全身。
她孱弱的娇躯禁不住剧痛,“呀”的一声失声低呻。
陈尘从冥想中睁开了双眼,仿佛上天安排一般,恰好和沈玲玉的双眸对视。
然后,两个人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沈玲玉虽然中毒颇深,意识沦陷,但是灵台深处却知道自己做了哪些荒唐事,所以她苏醒过来没有惊呼,没有慌乱,甚至是异常的平静。
可是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却掩饰不住她内心的委屈。
没有哭出声音,也没有怨天尤人,沈玲玉把双腿抱的更紧,两行清泪潇然滑过脸庞。
然而最终,却滴在了陈尘的心里。
娇颜已倦,乌发蓬乱,楚楚间我见犹怜,好似春雨寒梅,秋风菡萏。
陈尘这时候很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对虎哥一众人更是煞意纵横。
“我知道说出这句话可能有占便宜的嫌疑,也许对你来说,这并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我还要表个态——如果你愿意,我会负责的。”
沈玲玉闻言,挂着泪痕的俏脸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你这是在怜悯我吗?还是在施舍?如果我们不是恰好发生了关系,你是不是对我连正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