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刮目相看。
小青年闻言难堪,低声说道:“龚叔,我可还输他一百块钱呢!”
龚叔用生满老茧的手掌从衣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叠人民币,拿出唯一一张一百的递给小青年,说道:“斌子,这一百块就当叔输的,以后记得不能再拿这个玩球了。”
小青年推推搡搡,没有收钱。陈尘见状,高声道:“要不这样,如果这位龚叔赢了,我就把赢你的钱都还你。要是你们输了,我也不要钱,只是今天所有来玩的人,都得你们球厅买单。敢吗?”
虽然这不算赌博,但是牵扯的利益更多,斌子闻言为难起来,龚叔和这家球厅没关联,自然也不能做主。
闻听陈尘的高声,这桌的周围已经站了不少人,远处正在打球的一些人的目光也集中在他们这里。
就在斌子骑虎难下之时,忽然一道清亮的女声在人群中响起。
“好啊!既然这位小兄弟如此自信,那我们晓月球厅也不能怂胆,就按照你说的来,龚叔要是输了,所有人尽管白玩。”
从人群中款款走出一个扭动着水蛇腰的女子,她左手牵着一个正太,对中年人说道:“龚叔,你尽管放开了玩,我这儿没多大亏损,你不用顾虑。”
龚叔沧桑的面容挤出一个皱巴巴的笑容,说道:“陈老板,我尽力。”
陈尘向女子望去,女子也向陈尘望来,小正太看着两个人眉来眼去,嘴里含着棒棒糖眼睛滴溜溜乱转。
眼前的女子看上去而立左右,但是脸上的肌肤依旧紧致无瑕疵,看不出一丝一毫岁月的痕迹。穿着雪纺白衬衫和七分牛仔裤,和身后一干土鳖非主流站在一起,显得很是格格不入。
女子看到陈尘的眉眼,也有些讶然,在她这个穷乡僻壤,像陈尘这样干净灵气的男生可不多见。
“我是这里的老板,陈晓月,我说的话你大可放心,这里常来玩的人都可以作证,绝对算数。”
陈尘耸耸肩,算不算数他才不在乎,重要的是这样的声势和消息要传播出去,他才能把虎哥一众人吸引过来。
陈尘高声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再加大筹码,如果我输了,今天所有人的账都算我的。你们可以尽情给朋友打电话,无论谁输谁赢,今天都可以免费玩了。”
围观的众人一听,顿时再度沸腾起来,纷纷掏出了手机,给朋友同学打电话。
开玩笑,白玩谁不玩,二十块钱一个小时一台,这要是玩个下午带晚上,能省下一顿钓妹子的大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