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叔没有丝毫的放松和大意,趁着码球的空当,他再次观察起陈尘。
陈尘看上去依然没有变化,脸上挂着笑意,淡淡的平静如水。
这回连龚叔也开始纳闷,这样的定力是不是有点过了?就算再处变不惊,也不该丝毫神态改变都没有吧?
他开始有点怀疑,这个青年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众人都在或议论或观察陈尘,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此时的陈尘,注意力根本就不在桌球这边。
他的余光在人群中寻找,奶奶滴熊,怎么还不见虎哥光头那帮人呢?
……
技术学院外的一个网吧里,虎哥和光头几个兄弟激战正酣,忽然电话声响起。
他顾不得接,任由电话响了又灭,灭了又响,如是三回。
终于,一盘结束,虎哥的队伍被杀得溃不成军。他晦气地拽下耳麦,摔在键盘上,接起电话怒道。
“是不是想死?虎爷正在玩游戏不知道啊?就因为你破电话影响我都玩输了,说吧,怎么赔偿我?”
“啥?晓月桌球厅今天全天免费!真的假的?嗯,嗯,那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虎哥挂了电话,招呼一帮兄弟道:“走,去陈晓月那个骚、货那,玛蒂,好几天没见着她了,我这心里还怪想的。”
光头闻言,连忙看向四周,然后严肃地低声道:“虎哥,小点声,陈晓月的来头据说非常大,我们还是不惹一身骚比较好!”
虎哥摆摆手,不耐烦道:“哎呀我知道,只是说说怕什么。到了那里我会注意的。走,兄弟们,燥起来!”
晓月桌球厅内。
十一局球已经快要过半,第五局眼看就要进入尾声,只是最后的黑八位置极其不好,龚叔无奈,只好被迫再次打了一个防守球。
仅剩不多的围观之人,看到这一幕都没什么反应。因为刚才不久,就是这样一个球,陈尘完成度一般,没有把握住机会。
没有人认为陈尘可以解困,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陈尘解困成功。龚叔也是4:1大比分领先,离锁定胜局只差两盘,陈尘还是没有胜算。
球权轮到了陈尘,他的注意力从围观的人群中撤回到球桌上,心中有些烦闷。
陆续有人走进桌球厅,只是依旧没有发现虎哥的身影,而这边龚叔已经胜了4局,如果这局自己再放水的话,那么龚叔很可能直接抢六成功,那自己只剩往外掏钱的份了。
陈尘不喜欢将决定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