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说什么!章家怎么能这么做?这要是传出去了,让华玉如何见人?”
激动的声音入耳,陈尘一下就辨别出声音的主人,正是方才在门口迎接他的曹若兰。
随即,一个老者的声音出现。
“若兰,我怎么忍心看着华玉受辱?只是我当年受了人家的恩惠,救命之恩,岂能说违背就违背。”
曹若兰闻言几欲哽咽,她愤怒说道:“不行,这件事我坚决反对。本来说奸门有痣克夫就够迷信的了,现在又要……又要华玉吃激素?简直是太荒唐了!”
“长不长毛、哪里长毛这是身体本身所决定的,和克夫哪有一丁点的关系?他们章家糊涂,难道爸您也糊涂了吗?”
老者长叹一口气,为难道:“我不糊涂又有何用?等会章家就要来人了,希望我们能商谈出一个结果吧。”
“哼,他家要是真敢提出无理的要求,我说什么也不会让华玉嫁入他家。狗屁的约定,您……您就迂腐吧!到底是您孙女的一生幸福重要,还是一个口头的约定重要!”
曹若兰义愤填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曹老的房间。高跟鞋踏着地板“噔噔”作响,把她心中的愠怒彰显得淋漓尽致。
陈尘连忙结束了混沌顺风耳诀,忽然觉得有些坐立不安。
曹若兰和曹家老爷子的谈话虽然短暂,但是所传递出来的信息量却是惊人。
奸门有痣,克夫,长毛?
这几个词联系到一起,陈尘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画面,然后猛然摇了摇头。
该画面有关人体的某个部位,他曾经和沈玲玉一夜温存的时候惊鸿一瞥过。
“该死,陈尘你在想什么!”
陈尘陷在自责中,没注意到曹华玉已经穿戴完毕出现在客厅。
她看到陈尘自言自语,一副懊恼的样子,不禁很是好奇,嫣语轻声问道:“陈尘,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陈尘闻言一惊,一抬头看见曹华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曹华玉见状一愣,不知道陈尘为什么看见自己如临大敌,好像不认识自己一样?
“我穿的衣服有什么不妥吗?”
曹华玉说着,低下头打量起自己。
一身迷彩的收口长衣长裤,脚下一双山地鞋,头上戴着一定鸭舌帽,中规中矩,不像有问题的样子啊。
陈尘随着曹华玉的低头,目光也自然而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