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军才说道:“尘哥,这个上官褫不过是徒有其表,就凭他怎么是大小姐的对手。”
陈尘面色认真道:“有的时候,人表现出来的东西,未必是他原本的面目。”
“虽然他看上去像一个傀儡,是被其余那些家族推出来和上官竹青颉颃的。可是一个从小生活在这种氛围中的人,怎么可能是真的无脑之辈。”
“他们内部本来就千疮百孔,我们无需着急,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晚上你多派些人手,实在不行拖关系请一些便衣警察。他们不人道,就不要怪我们不按套路出牌。我会另谋其他的机会,这个酒吧,我们说不得就要忍痛割爱。”
郭军不知道陈尘的打算,不过他相信陈尘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从尘缘酒吧离开,陈尘立即赶到了曾经到此一游的曹宅。
延绵的盘山公路上,阿尔法罗密欧一骑绝尘。
……
秋意浓,曹华玉孑然立在二楼的阳台上,柔荑扶着雕栏,目光盯着一朵游移的云彩缓缓地移动。
就像一只蜗牛。
她得知陈尘消失无踪的消失是在开学半个月之后,那天和田依依如往常一般约出来逛街,却发现闺蜜的心情就像是雨后的芭蕉,没多少精神。
细问之下,她才得知原来陈尘竟然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于是那天的逛街之旅,是曹华玉有史以来最悲惨黑暗的一次。
也似乎正是从那以后,天气才开始转凉,无情的秋风开始肆虐着落叶。
已经四十多个昼夜,曹华玉几乎每天都会想起那张阳光般的面孔,想念起两人曾经见面的许多个画面,想念着趴在他背上无比安心的状态。
如果他还在的话,一定能驱散些许秋意,让天气回到艳阳。
正愣神间,忽然曹若兰不知何时也出现在阳台,吓了曹华玉一跳。
“姑姑,你又不吓人家!”
曹华玉一脸委屈地表示抗议,然而曹若兰却不以为意。保养地细腻温润的手掌抚上曹华玉的秀发,打趣道:“你的那颗心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我叫你没听见怪谁?”
曹华玉撅撅嘴,知道姑姑是故意为之,根本就没叫自己,自己也争论不过她,所幸不再说话。
曹若兰见侄女的神情萧索,又望向了远方,眼中闪过一抹疼惜,心中不禁暗自喟叹一口气。
唉,相思成疾,可怜了我家的乖乖女咯。
曹若兰也是在发现了曹华玉的异样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