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当女的?”
什么糟糕的问题?
乔韶本能回道:“我不当女的。”
贺深道:“那行,我是女记者了。”
这时乔韶才反应过来,女记者的提问都很短,而且词组简单,和被采访者的回答内容不是一个量级的。
难怪贺深要问得那么歧义,他就是想偷懒少说点吧!
乔韶倒也无所谓,他多读点,总比贺深磕磕绊绊地读不完要强得多。
因为乔韶脚崴了,不方便站起来,贺深为了配合索性也坐下了。
两人读起这个采访,配合得竟是天衣无缝。
乔韶因为语句复杂,又不想让老师失望,所以课本看得非常认真,目不斜视。
贺深就不一样了,他课本都没怎么看,采访问题却是随口即来,不仅连一个错词都没有,还吐词清楚,发音丝毫不比乔韶差。
五六分钟的内容,他们一个问一个答,除了贺深的声音一点不女记者外,再没有丁点瑕疵。
结束后,老师又毫不客气地夸了一通。
乔韶心里美滋滋的,连带着多看了贺深好几眼:不错嘛,学渣同桌还没渣到底。
贺深从桌洞里拿出一支笔,在书本上写了什么。
乔韶接过来一看――
“你读得真好。”
乔韶没在书本上乱写乱画,他找了个空本子写道:“你也很不错。”虽然语句简单,但能不磕绊已经非常优秀了。
贺深在他的字迹下面写道:“比你差远了。”
那肯定了,乔韶矜持鼓励他:“你英语这方面很有天赋,好好听课会更好的。”
贺深看他这圆润的小字,薄唇微弯又写道:“我哪方面都很有天赋。”
老实人又开始实话实说了。
乔韶下笔用力了些:“有天赋又怎样?整天睡觉能学好?”
贺深本想写个能,想了下又改成:“睡醒了才有精神学。”
这话说的,和‘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有什么区别!
乔韶不理他了,他要好好听课。
等他再回头,某人已经睡着了……
还真是把自己的话贯彻到底啊!
乔韶气得想戳他脑壳,送他一句――孺子不可教也!
两节英语课结束,终于迎来了课间操。
乔韶挂念了一上午的事可算要有结果了:贺深答应过他,课间操带他去找查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