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着百姓之面,脱光衣服,观察私处。”
“什么!”
“观观观……观察私处!”司马朗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敢置信。
自古以来,内观的私处必定是十分隐晦,就算是提好歹也要私下提,没想到自己二弟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观察……
司马朗脸皮略微抽搐,苦笑道:“二弟,二弟,还真是惊为天人,此等佳话,肯定能为千古流传。”
“呵呵……千古流传,仲达如此,于我们将来朝廷很不利啊!”司马防缓缓说道。
司马朗打量着司马朗的神色,沉吟了一会儿,道:“父亲,你是说,十常侍想要压倒我们司马家?”
“唉~我司马一族,世代汉臣,生受国恩,如今外患未平,内忧不止,如今刚受皇命初来乍到便收到打压,汉室,何时才能如先皇一般昌荣。”
司马朗皱眉紧锁,思考了很久,憋出一句话:“要不然,放弃仲达?毕竟他今日认父亲为父,仲达何其聪慧,饱读诗书,为人低调,何曾想他这般,高调行事,做事不经思考,圣贤曾言,三思而后行,他这么一做完全就是让我司马家陷入被动之中。”
“住口!”司马防重重的喝道。
司马朗一看,司马防脸上阴晴变化,怒火完全浮现于表现,便没了声气。
“你好歹也算是报读圣贤书,圣贤之道教你弃车保帅?就算是今日做子,仲达便是我一天的儿子,我已经失去了第一个仲达了,不能再失去第二个!”
司马防气愤地看着低着头的司马朗,缓缓道:“你们理当兄弟同心,我司马防八个儿子,不可内斗!”
“是!”司马朗低着头,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点着头。
一瞬之间司马朗心情便转换了过来,他也了解司马防心中思考着什么,拱手问道:“父亲,现在该如何做?”
“十常侍向天子进言,如今我一帮老友,皇甫嵩,朱儁,卢植纷纷出去征讨黄巾,不知战况如何,袁奎,王允等人独木难支,幸好有何进与十常侍互相权斗,想待那十常侍其余十二人也不可能分心去对付我司马家。”
“父亲,我等初来乍到,定会收到何进或十常侍的试探,既然二弟……二弟已然得罪了赵忠,何不假意逢迎,占到何进这边?”司马朗道。
司马防拒手道:“不可,十常侍其心乃是总揽朝政,无奈有何进对立,所以才会平衡权力,若何进派人前来,便有意投之,若十常侍派人前来,也可有意占之,我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