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算丰满的右胸也立体起来。
当众被如此“猥亵”,陈阿福羞愤欲死,表情僵硬,脸红得像煮熟的大虾,真有一种把小妮子丢出去的冲动。
稍稍一想,陈阿福便知道了其中缘由。自己怀里揣了沾着燕沉香渣的手帕,这个味道虽然极轻,但楚含嫣还是闻到了。她之所以看到自己就说“鸟鸟”,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和金燕子身上都有燕沉香的味道。一闻到这个味,她便想起了金燕子。小妮子虽然脑子不清明,但是嗅觉却异常灵敏。
只是这个动作,也太,太,太羞人了好不好。还好自己是个老瓜瓤子,皮厚些。若是换个脸皮薄的姑娘,还不得羞哭了。
自己女儿的动作,让楚令宣吃惊不已,也臊红了脸。他低头用拳着抵着嘴轻咳了一声,眼睛看着别处说道,“那个……谢谢你们了,把嫣儿带去屋里玩吧。”
陈阿福听了,就赶紧抱着楚含嫣逃一样去了上房。
她觉得自己跟这位“英雄”实在是八字犯冲。第一次见面,她是被人欺负得躺在地上的脏兮兮的傻子。这次见面,更是狼狈和丢人。
大宝跟着她身后进了上房,七七和灰灰也飞了进去。
厅屋里布置得清新又雅致,有一股淡淡的沉香味。罗汉床上放着两个陈阿福亲手做的燕子玩偶,多宝阁和花梨木圆桌上也放了几个,甚至房顶垂下的宫灯上也吊着两个。这里,微笑着的小燕子无处不在。
从这个布置看,那位冷面“英雄”还真是个女儿奴。
院子里,楚令宣和陈管事说了几句话,便出了悦陶轩。出门之前,陈管事又跟自己的儿媳妇魏卫讲了陈阿福母子还没吃饭之类的话。
楚含嫣已经吃过晌饭,此时正是她歇晌觉的时候。闻着那股安心的味道,她看看旁边的大宝,再看看站在桌上的七七和灰灰,眼睛惺忪起来。
她这是要睡觉了。
陈阿福抱着她站起身,在屋里转了几圈,她便很快沉入梦中。
魏氏笑着掀开卧房的珠帘,让陈阿福把楚含嫣放去床上歇息。
卧房的北窗外挂着一个鸟笼,笼里装的正是自家送的那只十锦雀。它像个高傲的公主在笼里往外望着,唱着温柔又动听的歌儿。跟那些跳着脚唱歌的鸟儿们比起来,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范儿。
窗下是雕花嵌玉几案,案上放了两只中号的燕子玩偶。正面是一个花梨木雕花衣橱,橱门把儿上也挂着两个扇着翅膀的小号燕子玩偶。
右边最靠里是一张雕花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