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酒,却不见得一个味。若都一个味,酒楼干嘛还会花高价请大师傅呢?拿着方子随便找一个人做就是了。”
这话夸了陈阿福的同时,也为自己找了台阶。
魏氏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陈阿福抿嘴笑起来。她之前还在想怎么解释,这位周婶子却帮自己圆过去了。
这次做的有些多,两个粉彩小瓷盆都装满了。魏氏拿出一个细瓷青花碟,装了一碟糯米枣,再把碟子放进食盒里,让小丫头拿去前院孝敬大爷。说道,“上次我当家的拿了陈妹妹做的糯米枣进府,不止我家姐儿喜欢,大爷也爱吃。只是看见姐儿喜欢,大爷便没舍得多吃。”
然后,把剩下的都让丫头端着,一起去了上房。
上房静悄悄的,两个孩子还没起来。
魏氏只拿出一小蝶的糯米枣放在厅屋里的桌上,其余的都放入食盒拿去侧屋放好。刚拾掇完,东屋里便传来妙儿的声音,“呀,姐儿醒了。”
魏氏笑道,“哎哟,这枣子还真勾人,定是它把姐儿香醒了。”
楚含嫣醒了,也得把大宝叫起来了。
陈阿福去了西屋,大宝还在美人榻上睡得酣畅。陈阿福轻轻把他摇醒,有些起床气的他瘪嘴就想哭。
陈阿福笑道,“这是嫣儿妹妹的家,让她听到你哭了,看她不羞你。”
大宝的眼睛一下睁得老大,一骨碌爬起来说道,“娘看错了,大宝没有哭。”一下子无比精神起来。
一个小丫头端来一盆水,陈阿福把大宝的脸洗了。
外书房内,楚令宣吃完了碟子里的最后一颗枣,嘀咕道,“人在这里,怎么不让她多做些。”
站在一旁的罗管事抿了抿嘴,把一丝笑意压下去。自家大爷有多久没有这么孩子气了?好像在家里突逢变故,大夫人被逼出家后,就再也没这样了。
他又把陈家的事、陈阿福怎么看的病、大宝的情况、在村里被混混欺负的事情,更详细地跟楚令宣作了禀报,又说了外家的表四奶奶卖得最好的盘扣竟然是陈阿福设计的,她又跟霓裳绣楼签了合约,等等。之前他也说了一些,只是没有这么详尽。
楚令宣听完,点头说道,“这家人比较靠得住,陈家娘子也算聪慧,姐儿似乎很喜欢她。”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又说,“以后姐儿去了棠园,可以多跟那母子两个相处。要不,就让陈家娘子给嫣姐儿当针线师傅吧。以后在乡下,让她定时去教姐儿做针线。”
罗管事愣了愣,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