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夏月听了,都红着眼圈进去服侍陈阿福穿衣。陈阿福站都站不稳,还要两个人把她架着,一个人帮她穿衣。徐嫂子则和两个妈妈找出小哥俩的衣裳,给他们穿衣裳。小哥俩正睡得香,被人折腾醒了,小屁股上还被掐了一下,扯开嗓子嚎了起来。
陈阿福被人连架带拖刚弄到东侧屋门口,楚三夫人和楚老侯爷就前后脚地赶来了。
楚三夫人看到这个情况,气坏了,指着那个太监喝道,”去给我掌嘴!这个阉货,竟然敢陷荣昭公主于不义,这样把继子媳妇弄去公主府,还不知道人家怎样弹劾公主不慈,虐待继子媳妇。“
她身边的一个嬷嬷听了,上前就打了那个太监两个大耳光,骂道,“胆子忒大了,竟然敢坏公主殿下的名声。”
楚老爷子听了,大骂道,“哪里是这个阉货坏荣昭公主的名声,荣昭公主本来就不慈。她已经害死了宣儿的一个媳妇,现在又来害这个,还想再把我这两个重孙孙害傻。不行,我现在就进宫,我要告御状,再是皇家人,也不待这么欺负人的。”
这个太监一听就吓坏了,赶紧给三夫人跪下磕头,说道,“郡主饶命,郡主饶命,不怪公主殿下,是奴才看走眼了,以为楚少夫人无大碍。奴才这就回去如实禀报公主殿下。”
楚三夫人斥道,“你看走眼了?我看你是没长眼!下次再敢这样,就戳瞎你的狗眼。”
太监又连着磕了几个头,才跑了。
太监一走,楚老爷子就乐呵呵地逗弄重孙子,他有好几天没看到了。
陈阿福留老爷子和三夫人在竹轩吃晚饭,说让花妈妈做火锅。之后,又把楚令智、楚令卫兄弟接来,三老爷下衙后,也直接来了这里。
人不多,只有六个,几人便吃的一个锅。
火锅味重,摆在西侧屋。外面漫天大雪,狂呼啸,屋里温暖如春,说笑声不断。
老爷子乐呵呵地吃了一阵,长叹道,“若老二媳妇拎得清,咱们这个家也不会连顿团圆饭都吃不上。”
三夫人笑道,“公爹,那李氏是没救了。二伯的性子虽然有些阴郁,但人挺好,二伯的几个儿女也不错。若把那颗坏了汤的耗子屎踢出去,家里就安生了,天天可以聚在一起吃饭。”
三老爷虽然觉得自己媳妇如此说哥哥嫂子不太好,但也没制止,还呵呵笑了两声。陈阿福也这么想,但她一个小辈更不好说出口,也跟着傻笑了几声。
老爷子说道,“原来是为了让人看到咱们侯府被荣昭搅得有多乱,是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