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忽然听到身旁不远处有歌声响起。
那是一首高亢、雄壮的战歌,听在耳中便令人有一种热血沸腾之感,但这样的一首歌唱响在如此安逸的村舍旁,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林毅对这首战歌非常熟悉,当初在边疆军营,他便听老兵们唱过这首歌。
林毅笑了笑,转身向村舍旁一块大青石行去。
大青石上斜卧着一个粗犷的汉子,汉子满脸络腮胡子,手中拎着一只酒壶,唱两句战歌,汉子便狂灌一口老酒。
他的声音粗犷而沙哑,他的脸上满是落寞之色。
林毅行至近前,他将手中酒壶丢向林毅。
林毅接过酒壶,一仰头,灌下两大口老酒。
一股辛辣刺鼻的酒液,流入体内,滚烫的滋味在腹间慢慢升腾而起。
林毅徐徐吐出一口酒气,他笑了笑,说道:“好酒!”
“酒很稀松平常,不过是喝酒的人心情好而已。”
王振峰自青石上慢慢坐起身,望着林毅,笑骂道:“奶奶个熊!小子,你真的要登天梯?”
林毅点了点头,笑道:“没想到王将军消息这么灵通?”
“球的将军!你以后叫我老王好了,我一个退伍兵算什么球的将军?”
王振峰很有趣的望着林毅,问道:“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林毅掂了掂酒壶,笑问道:“王将军觉得十几年戍边值得吗?”
王振峰两眼微眯,从头到脚将林毅好好审视了一番。
忽然。
他笑了。
笑得歇斯底里。
笑得前仰后合。
“奶奶个熊!好有趣。老苦那个闷骚的家伙,因为断了一条胳膊,觉得没脸见怡甜,逃到了天涯海角。他的徒弟倒好,为了一个女人,竟要去登天梯,竟要去天涯海角找寻一个女人。”
“哈哈哈,笑死我了……实在是笑死我了,你们师徒俩真是两个极端,真是一对极品。”
王振峰笑的前仰后合,笑着笑着居然笑出了眼泪。
林毅好奇的望着大笑不止的王振峰,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和苦大师有什么好笑之处。
认识李怡甜后,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和了解,林毅发现师娘她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
难能可贵的是她却又非常痴情,十几年独守空翻,对苦大师念念不忘,她对苦大师的怨念又何尝不是一种相思?
苦大师行事磊落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