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喊住:“不用了,我回来拿几件衣服,天亮就会走!”
常安:“……”
之后陷入尴尬的沉默,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相处中最常见的场景,还好常安都习惯了,默默站了一会儿,直到周勀从她身旁走了过去。
或许是走廊不够宽,错身而过时对方手臂撞了下常安的肩膀,常安被撞得晃了晃,恍惚就想起来了,青柠和紫罗兰碎叶,他身上隐约残存的一丝女香。
后半夜常安一直没睡着,一点,两点,两点半……真是愈发不能熬了,兴许是太久没和这男人见面的缘故,她实在有些适应不了。
如此浑浑噩噩过了半宿,四点多的时候总算听到衣帽间那边有了动静,人下楼了。
常安走至窗口,外面雨停了,天色还没完全消亮,周勀常坐的那辆车已经停在门口,司机接了他的行李箱,他习惯性把西装扣子解了两颗才上车,关车门前又抬头瞄了眼二楼,常安猛地闪到窗后,直至引擎发动,车声飘远了,常安才靠在墙上轻轻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