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
周勀摸了下额头,他知道常安喜欢秋后算账,方如珊这个坎儿她一时半会儿肯定还过不去,于是把人揽到怀里,“别闹,我明天都未必会去!”
“你不去吗?”
“……”
“嗤…我知道你现在和何兆熊是合作关系,你不去肯定不像样。”
她又不傻,这点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周勀磨了下牙槽,“对,我去肯定要去,但只是露下脸而已,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嗯?”最后一个字半哄半威胁。
常安转过来幽幽盯着周勀看,他刚洗完澡出来,精壮的腰上只围了条浴巾,头发湿着水,浓密乌黑。
常安笑了笑,“别啊,你前任结婚,如果被记者拍到你单独出席,露下脸就匆匆离场,你说后天媒体会怎么写?带我去就不同了,过眼云烟,你们各自有了新的生活,谁还没点过去呢,是吧,周先生…”常安边说边靠近,手指痴痴地在周勀裸露的胸肌上打着圈。
周勀挑眉刮着牙槽,心想妈的这女人作起妖来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心眼这么小?小妖精!”
他握住常安乱撩的手一把带到怀里,掐腰把人扛肩上。
常安扑腾着乱踢。
周勀啪啪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再闹一会儿干翻你!”
“臭流.氓”
……
周勀最近越来越没节制,经常逮住常安一晚上要做好几次,常安那小身板哪里扛得住,经常半道上被折腾到哭,周勀横竖也不会亏了自己,摁住人先把自己喂饱,完了再抱着慢慢哄。
男女之间无非就这么点事。
周勀不会说甜言蜜语,来回就那几句,常安慢慢自己止了哭,像团棉花似地被周勀拢在胸口,“要不要去洗个澡?”
“不了…”
“我抱你去?”
“不想动。”
她浑身筋骨都被抽掉了。
周勀又在她额头亲了一口,“那我去洗一下!”
常安松开手,他下床,很快浴室传来水声,常安翻过身把被子盖实,窗外有洁白的月光照进来,身上还留着他的味道。
刚才周勀没用套,他好像真的想要孩子了。
常安把脸梦到被子里面去,不知如何跟他解释。
何家婚宴办得匆忙,但并不寒酸。
中午宴请双方亲戚,晚上才是朋友和生意上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