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方宇又道：“你说的话有道理，毕竟你们和魔门是宿敌，既然是宿敌，无论什么手段都无可厚非！”
绾绾忍不住嘲讽一句：“什么嘛，这明明就是‘当了婊子又立牌坊’嘛，简直无耻之极！”
方宇笑了笑，没有反驳绾绾的话，前世网友对慈航静斋的评价，确实有这么一句。
慈航静斋自诩正道魁首，但行事作为却无所不用其极。
碧秀心勾引石之轩，梵清慧破坏宋缺的道心，确实如绾绾所说，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这就是一群白莲花。
甩掉脑中的想法，方宇继续说道：“师姑娘，那我问你，你慈航静斋既然是佛门势力，你们不是‘六根清净’，追寻虚无缥缈的天道吗，那为何你们还要‘代天寻帝’？”
师妃暄辩解道：“我慈航静斋作为正道魁首，不忍黎民苍生受苦，所以才‘代天寻帝’，为天下苍生挑选明主！”
听到师妃暄的回答，方宇面色平静，淡淡说道：“所谓的为了天下苍生，也只有你从小被宗门洗脑的人才相信，说白了，你慈航静斋只想挑选一个傀儡罢了！”
“一群尼姑，不吃斋念佛，竟然妄图想掌控天下苍生，真是可笑！”
不等师妃暄反驳，方宇继续说道：“你可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慈航静斋这一代，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传人！”
“如果魔门再出现一个绝世天才的话，而你师妃暄则会和靳冰云与碧秀心一样，为那个暗中的传人保驾护航！”
“说得好听一点就是‘以身侍魔’，说得难听一点，你不过就是一个鼎炉！”
听到这里，师妃暄面色霎时变得苍白起来，“不，这不是真的！”
绾绾看到这样的师妃暄，目光有些复杂。
本来她想趁机嘲讽师妃暄一番，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她突然觉得师妃暄有些可怜。
没错！
是可怜！
绾绾听到方宇说的这些残酷真相，她觉得师妃暄很可怜。
她可怜师妃暄的同时，也有些庆幸，她庆幸自己遇到一个真心实意对待自己的师傅！
虽然她的师傅有时对她很严厉，但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就像她的母亲。
她同情和怜惜她的这个死对头，替她感到悲哀。
毕竟从小被门派洗脑，被当成鼎炉，任谁知道这个真相都会崩溃。
绾绾没有怀疑方宇的话，因为方宇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