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经受不住如此大的折磨。
听到凤月璃说到这句话,喉咙里翻腾出鲜血。
他的眼睛里如同嗜血般:“我说,我说,王妃,你不要折磨在下了。”
早知道这样,又何必受如此大的苦头呢?凤月璃收回蜈蚣。
容惊尘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水:“说说看!”
“是太妃,太妃早就知道您和王妃在都在府里,所以让我早点来解决您,然后就可以说您在外头被人害死,不关宫里的事情。”
说罢,他咬舌自尽,凤月璃眉头紧皱。
看来,他是怕太妃对他过于折磨,所以就选择自尽而亡。
见到越珂身旁的侍卫神色有些不对劲,凤月璃的手使出银针,那人被点住了,没有再动。
她冰冷的容颜浮起冷笑:“越珂,你真是太不小心了,这个人是太妃的人!”
越珂意识到危险,即刻跪下,向容惊尘认错:“王爷,越珂错了!”
容惊尘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气质优雅,气度逼人。
他起身道:“越珂,你这段时间确实是松懈了很多,去院外自认领罚!”
越珂直起身子,便退出了地下牢狱。
容惊尘从未料到,凤月璃的观察能力竟然如此厉害。
之前,他只是觉得她黑心且又狠心,现在不单单是如此了。
“璃儿,你是如何发现这些人中有叛徒的?”他疑惑。
凤月璃并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总不能够说,她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而且还是个杀手吧。
估计她这样说,容惊尘也绝对不会相信她。
肯定会把她当成疯子一样看待。
何况,她心里想的每件事情,也不一定都要一一地告诉他。
凤月璃那双清冷的眸,如古井般深邃:“我自小练习这些练习习惯了,爹爹对我要求严格。”
容惊尘倒是没有怀疑到什么,而是直接陷入了一片深思。
太妃不是愚蠢之人,单从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来。
她的城府,比前太后都还要深。
该如何对付苏氏,这成了他如今最大的一个问题。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很多人的心里都十分忐忑。
夜,已经渐渐入了后半夜。
清晨,凤月璃起得十分地早,早早地就去书房,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