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欢把自己的酒往天上抬,可这个酒肆老板只挂出两个字‘劣酒’,更怪的却在后面,这个老板一日只卖一缸酒,不管生意如何,从不曾多卖。而且每逢下雨,也是绝不开门的,我这几坛酒,也是前些年生教出的学生不远千里,去梧州特地给我带回来的。不过前些日子他再去,却听说这个老板已经离开了,酒肆早就已经关门多时了。”
叶如晦安安静静的听着,不曾打断叶青山。只是眼中的情绪越来越重。
最后,叶如晦开口问道:“先生,这淮州是产粮大州,却不知道这往年里可曾受过饥馑?”
叶青山脸色红润,已有醉意,开口说道:“怎么会,年年丰收,不曾有过。”
叶如晦点点头,又问了些其他问题,而叶青山借着酒意,也没有多加思量,竟一一回答。
末了,叶青山忽然开口道:“叶先生看小女如何?”
这一下子让叶如晦忽然一愣,他在书院看过很多书,其中有些故事上面写的约摸和今天的情形都有些相似,年长者问年少者小女如何,这多半后面就是有事要发生了。
叶如晦脸色发红,一方面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但更多的却是叶青山这句话。
他定了定神,正准备回话,却发现叶青山已经趴在酒桌上睡着了,叶如晦松了口气,轻轻摇头,缓缓起身,踏出屋门。
而就在他刚刚走出屋门的时候,那拴在门口的大黄狗就又要开始叫唤。
只不过是看了看正在屋外的作画的叶姜,貌似是怕打扰到她,才没有开口叫唤。
只不过也是狠狠看了两眼叶如晦,让叶如晦一阵心惊胆战。
叶如晦摇摇头,醒了几分酒意,缓缓靠近正趴在一张木桌上作画的叶姜。
纸算不得什么贵重之物,只是最普通的熟宣,笔也只是一般兔毫,在集市上,也就几文钱而已,至于作画的人,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
叶如晦怕打扰到她,只是缓缓伸过头去看了眼叶姜画的东西。
这一看可不要紧,让叶如晦着实吓了一跳,看画上是画的对面稻田风景,可这画工,却着实不敢恭维了,怕是能认出是哪里已经算是极致。
看叶姜姿态,全神贯注,一脸认真,仿佛是在完成一件伟大的作品。丝毫没觉得有任何的不满。
叶如晦看了看叶姜,一时间呼吸有些急促,见过画的丑,却真是没见过画的丑还一脸认真的。
不过他却是没有想到,他这呼吸一急促,在他前面的叶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