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叶长亭现在何处,是否还要再毁我白马寺一次?”
叶如晦摇摇头,不说叶长亭有没有这么个想法,就算有,他也不能说啊,说出来八成就是个死字,哪里还有其他什么结局,只是八成这和尚不知道白马寺内发生的事情,微微思索之后,叶如晦轻声问道:“师父可认识无意僧?”
角落的和尚一顿,开口问道:“无意师叔,你怎么会知道他?”
叶如晦心里有了底,微微谨慎开口说道:“无意师父此刻正在白马寺中,他嘱咐老住持不让在下离开,十有八九便是为了引来叶长亭讨个说法。”
那和尚在角落里自言自语:“无意师叔云游世间甲子,若不是已经踏入第六境了,不然怎能和叶长亭抗衡,只不过此子剑道修为已然是世间罕见,无意师叔有全胜把握?”
似乎想起了什么,那和尚微微转头,露出一只手,然后开口问道:“施主是何人,为何笃定叶长亭会再次来到白马寺。”
叶如晦轻轻一顿,倒也没有隐瞒的心思,自嘲道:“在下叶如晦,叶长亭正是家叔。若是叶如晦引不来家叔,无意师父也自然不会不让在下离去。”
说完这句话的叶如晦便听到角落里有一阵响动,下一刻,有个身材矮小的中年僧人走出角落,正对着叶如晦,僧人身材矮小,倒是双手极长,下垂可达膝盖,僧人脸貌平常,倒是脑袋上的戒疤尤为明显,且有一道剑痕在其头顶上。
看着叶如晦,这僧人平淡开口说道:“叶长亭一剑毁去白马寺,又一剑毁去贫僧毕生根基,本该是白马寺大敌,只是白马寺用施主引诱叶长亭前来,倒是不像是佛门之举。”
叶如晦微笑摇头,倒是不说什么。
那僧人既然不自报法号,叶如晦也不去问,只是只当是这和尚脾性难以揣测,这没有错,高手都这样呗。只是继续坐下,翻看那本书,显然是打定主意不再理会这僧人了。
叶如晦看书极快,本就是长期看出练出的,特别是这些书并不是晦涩难懂的佛经,因此他看得快了些,地上散落的书本本就不多,叶如晦不知不觉就看到了最后一本,泛黄的书页上写的是三个大字,梦游经。
叶如晦猛然抬头,先前无意僧人说极苦在修习这本梦游经,又说自己也练过,有人潜入无意僧人苦修的寺庙里也是为了盗取梦游经,叶如晦还以为梦游经是佛门至宝,为何随随便便就在这里看到了,虽不是原本,但珍贵程度无需多言。按耐住翻看的想法,叶如晦把梦游经放下,看向那僧人,笑问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