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驶出好远,江面上那些游客都还在远眺叶如晦的这艘大船,船舱之中,叶如晦刚刚坐下,还听见那黑衣男人的喊声,坐下之后,叶长亭才睁开眼睛,平淡开口问道:“你可看清楚那一剑了?”
叶如晦端坐,对于面前这个既是自己小叔也是当世剑道第一的叶长亭,他很是敬重。微微一怔,叶如晦苦笑道:“只看清三分,若是再使出来,仍旧没有那份威势。”
叶长亭点点头,倒是没有出言训斥,只是感慨道:“我这几剑,说是踏入第六境之后才创的,实则不然,早在多年之前,心中便有想法,推演多年,仍旧觉得不对,那年一剑斩灭心魔,颇有感悟,等到后来踏入第六境之后,才豁然开朗,胸中这几剑自然水到渠成,读书人总说读书要读书书生意气,那叶长亭这剑便也得一舒胸中之气,李青莲剑道早有流传,说是走的遇山开山,遇水断水的路子,而我这三剑其实相差不多,也是一剑使出,不破不休,叶长亭剑道亦是如此,不然为何我数次非要入皇宫不可?”
叶如晦听到叶长亭提起旧事,虽说有些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以前隐约听说过,大约也是叶长亭心底之秘,他虽然是他的侄子,但也不好开口,想了想,叶如晦只是问了一些剑道上问题,并不涉及其他。
叶长亭不愧是当世剑道天才,对剑道见解之深,恐怕当世无人能比,对于叶如晦的问题,一一而决,毫无疑惑之处。这让叶如晦颇为感叹,倒是为何世间剑士千百万,只有叶长亭一人敢称之为剑仙,光凭这天资,便可见一斑。
说到最后,叶长亭感叹道:“如晦,你的天资不弱,剑道一途并非全靠天资即可,小叔当年在剑阁剑冢收万种剑意打磨剑心,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你若是想着能够要攀登到剑道巅峰,也不需非要去剑阁,各人机遇不同,所得以不尽相同,或许你走一条刀剑融合的路子,要更甚小叔。”
叶如晦点点头,若有所思。
叶长亭不以为意,记起什么事情,轻声说道:“冷寒水生性偏颇,失了一颗剑心,今后江湖,剑道魁首之位,不会是他,东越江湖,武夫夏秋虽说使剑,但说起来已然不是真正的剑士,因此可以排出剑道之外,思尘与古剑不思尘通灵,剑道修为进展甚快,只是得好好找时日让他独自下山磨炼,如此二十年,或许能成。至于其他剑士,据小叔所知,也只有北地有一小剑派中的一名二代弟子有望问鼎。而至于你,小叔实在不好妄言,极苦站在江湖之巅,世间却从来没有传出过什么关于他的事迹,只是连天机阁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