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刀罡之类的不小心砸在自己身上,几乎便是只有死这一条路,他还年轻,可不想白白送命。
此刻见到这个上楼之后便只要了一壶清茶和一只烧鸡的青衣男子,店小二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过视线大半都是放在这个男人搁在桌上的那柄古怪长剑上的。
这该不会是个高手吧?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生出不过片刻之后便被店小二自己给抹掉了,要是他是个高手,那怎么不出去看那场精彩的比斗,反倒是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这也能是高手,那高手不得满大街都是呀。
店小二将视线转到那个青衣男子邻座的那个老人身上,刚才一众人涌出去时可只有这个老人始终佁然不动,仍旧是对付着自己眼前的那盘红烧肉。
青衣男子只是喝了一口面前摆着的茶,反倒是对点的那只烧鸡毫无兴趣。
老人瞟了一眼那青衣男人桌上长剑,挑眉笑道:“素罗?”
那个青衣男子转头看了那老人一眼,不发一言。
老人咽下一块红烧肉,打趣道:“你来的时间不对,若是要是看那场城外的两刀相争,就晚了点,要是为了等那人,便自然是早了点。”
青衣男子总算是开口,平静道:“既然是两刀相争,为何你不出城去,难不成连看一眼都不敢了?”
那老人放下筷子,对青衣男人这番话都也不是怎么在意,一时间有些失落的说道:“黄铜都断了,楼知寒这老匹夫老而弥坚,这些年把老夫甩在了千里之外,这辈子不指望再和他比一次刀了,再说有职责在身,不得私自出城。”
青衣男子冷笑着讥讽道:“什么时候当年一个人杀遍大魏三千里的汤槐安开始如此胆小了,难不成给人做狗做久了都忘了自己还是个刀客了?”
汤槐安喝了口酒,自嘲的笑了笑,“也是,那个汤槐安早就死了。”
青衣男子冷笑不已。
汤槐安转过头,话锋一转,感叹道:“冷寒水,老夫倒是有些佩服你,被叶长亭追了大半个北匈,竟然还敢来陵安等他,难不成真不怕死?”
这位贵为南唐剑道第一人的冷寒水面无表情,只是平淡开口,“他来北匈杀我,自然是因为怕了我,若不是如此,又何必如此,他想破我剑心,好守住这剑道魁首的位置,可冷寒水纵然是境界不如他,那又如何,剑道一途,冷寒水自认不逊世间所有剑士半点。”
汤槐安笑了笑,“其实老夫的黄铜断在他手里的时候也对这后辈有过怨念,可后来老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