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晦之所以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自然是因为这一次比剑两人都是朝着比剑去的,当真是要不顾一切的死磕的话,结果绝不会像是现在这般。
辛白味摆摆手,示意不必再说,然后便转而下了大更台,带着那剑童走出此处,可脚下不停,一直往前,直到来到了某处街道,看见了一个驼背老人,这才停步说道:“王先生所言,白味定当铭记在心,此生不会再踏足陵安便是。”
王越冷声道:“若是连再踏足此处的勇气都没了,拿什么破境?”
辛白味无奈苦笑,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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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白味自行认输,便意味这一场比剑落下帷幕,那自然冲着这比剑来的江湖武夫便鸟作兽散,要不了多少功夫都没了人影,倒是大更台旁一直不舍得离去的便只有那些女子了,叶如晦脸皮薄,刚刚获胜之时都没敢喊出什么豪言壮语来,此刻便更是不敢独自面前这些一脸花痴样的陵安女子了,悬剑腰间之后,几个起落便消失了人影。
等他离了大更台好远之后,踏进一条不知名小巷,便在巷口看见了一个提着半截刀的老头儿,叶如晦嘿嘿一笑,喊了一句。
“师傅。”
那个老头儿哈哈笑道:“不愧是我汤槐安的徒弟,这次可是真长脸了,打赢了辛白味,你在剑林中名头挣足了,倒是什么时候用两手刀给这个江湖看看,要是让老夫当垫脚石也行,老夫乐意。”
叶如晦无言以对。
见到叶如晦这个样子,汤槐安才正色道:“这一场比剑究竟如何,你心知肚明,不过也莫要介怀,世间之事若是件件认真,那你便算是真输了。”
叶如晦点点头,“这便往北匈去?”
汤槐安从怀中摸出一份东西交给叶如晦,这才说道:“就这几日吧,你若是想在陵安多待些时日老夫不反对,不过你要是想早些归来,还是尽快吧,老夫可是听说你小子在家中可有个娇妻啊。”
叶如晦尴尬点头,正想说些什么,汤槐安便打断道:“若是老夫能够回来,自然会去喝你的喜酒,不过你小子可别让老夫回来了你却把命丢在北匈了。”
叶如晦凑近汤槐安轻声道:“有个叫阮西安的有句话想对你说,先前是托我告诉你,不过我现在不想说了,等您老回来再说。”
汤槐安恼怒道:“臭小子。”
叶如晦自顾自走出好几步,还是转头笑道:“再造之恩,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这句话是阮西安说的,也是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