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好好骂骂你。”
王麻子正色道:“若是老先生觉得在下有什么做的不对的,自然可以指出。”
老头儿兴许是喝酒喝得神智有些混乱,因此在王麻子看来,这老头儿接下来说的,都是胡话,“你说说你们这些读书人,明明是老夫先教他用刀,可为啥到了最后偏偏却学了剑,这倒好,还成了剑道宗师,老夫那点家底都给了这小子,以后这小子要不用刀走一次江湖,老夫就算死了,哪里能闭的上眼。也亏得老夫满腹牢骚,在这小子面前却偏偏不敢说,不是老夫不愿你用刀,实在是你那叔叔要比老夫手段高明许多啊。”
虽说这老头儿开口的第一句话便在王麻子看来很没有道理,不过看着这老头儿这样子,他倒是有些关心他,虽说老头儿腰间带了半截刀,但这在王麻子看来,应该是属于混迹了大半辈子都没啥作为的老江湖油子罢了,若不是如此,何至于连刀都只有半截?
眼看着老头儿身子摇摇晃晃,王麻子赶紧一步跨出,扶住这不知身份的糟老头子。
老头儿顺势靠在王麻子身上,呢喃道:“老夫汤槐安,当年连那刀圣楼知寒都打不过老夫,可谁想到,这过了大半辈子,世人都只记得楼知寒不知汤槐安了。”
王麻子仔细听过这句话,隐约知道了这老头儿的名字和那什么楼知寒,王麻子的确不知道这老头儿的名头,到实在是对于那南唐刀圣有些耳闻,不过也仅限于此,其实身在这种荒僻小镇子,能够知道这江湖上的一两件大事便算是了不得了,至于再让他们追溯到十年二十年前的那个江湖,那真的是一点都不现实。
既然这老头儿眼看着是一时半会醒不来了,本就是古道心肠的王麻子虽说想起之后还要给那些学子上课,倒也没有丢下这老头儿,倒是弯身背起这老头儿,往学堂走去。
到了学堂之后,王麻子搬来一把躺椅放在院里,然后才让这醉倒的老头儿躺上去,天气不凉,王麻子便没有给这老头儿抱来被褥,只让这老头儿躺在躺椅小睡。
忙完这一切的王麻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这才进屋上课。
不短不长的一个半时辰过去,老头儿未醒,倒是王麻子的课业授完,让学子回家之后,无所事事的王麻子搬来一张小板凳坐在这老头儿身旁,翻看着一本儒家典籍。
倒是相得益彰。
老头儿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反正醒来的时候正赶上这王麻子吃午饭,早有准备的王麻子见到老人醒来,也不多说,立马给老头儿盛了一碗,而老头儿也只是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