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意的一句杀不了,倒是让甘倾安没觉得有什么,可下一句又说那人其实用剑便差点让甘倾安脱口而出那个名字。
她早就猜到的。
杨长意站起身,呵呵笑道:“小倾安,你要是想去杀他,我也不拦着,叔叔的确之前碰见过他,还与他相谈甚欢,至于打没打架,叔叔还真没出剑,这些年一直想碰见个有剑道气象的对手,可真碰上了又舍不得出手,你说是不是有些难以理解,但要是你能像叔叔这样十年不出剑,你就明白了。”
甘倾安点点头,希冀问道:“那杨叔叔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杨长意平静道:“或许早出城去了,也或者早就回到大楚了,这整座北匈江湖都在找他,不跑留在这里,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甘倾安点点头,有些意兴阑珊。
杨长意对甘倾安这个样子到底也不算是陌生,只是没太在意,只是笑着说道:“你自己看看,见着有什么心仪的物件便带回去,对了,别忘了替你爹选几样,我这辈子最讨厌上京城,估计真是一辈子都碰不到你爹了。”
甘倾安提起精神说道:“等父王回来了,我就让他来找杨叔叔,怎么的也该再打一架,看看这此是不是输的更多。”
杨长意摆摆手,“这就免了,叔叔我实在是打不过你爹了。”
甘倾安嘟囔道:“这还没打呢,哪里就知道打不过了。”
杨长意装作没听见,笑而不语。
甘倾安也不再去说这件事,挑好了几件东西之后,向杨长意道谢之后,就想着出门,杨长意没有起身相送,反倒是自顾自的看向那木架上的古剑,笑道:“老伙计,不知道当时不让你出鞘是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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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座酒楼,在叶如晦起身离去不久之后,抚琴女子重新回到大堂,看看是否还有人点曲,这期间一共小半个时辰,也只有两人点了一支不难弹的北匈曲子,弹完之后女子静静待了一些时候,这才准备起身离去,可就是这时候,酒楼楼梯间又传来喧嚣声,女子按捺住性子,没有起身,很快便见到有个身材干瘦的老人在两人的护拥下登楼,等到走上了二楼之后,正好坐的便是那之前叶如晦的位置,抚琴女子看向这边,柳眉微蹙。
这便是她那仇人,可据她打探而来的情报,不是要明日才来么?
那干瘦老人上楼坐下之后,不急着要酒,先是环顾一周,才发现今日这酒楼大堂多了个抚琴女子,他先是一笑,之后便唤来酒楼老板,胆战心惊走上楼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