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也不敢公然放在台面上来说,可北匈有如此做法,自然会被那自诩为中原正统的读书人大加抨击。不过其实依着叶如晦来看,其实没什么两样,都是如此罢了。
两人闲聊时间不长,便一起下楼去吃早饭。
要过一壶清水,叶如晦吃过早饭便一人搬了个小凳子靠在屋檐下看着雨落在街道上的积水如何向着地势低洼处流去,女子待在叶如晦身边小半个时辰之后才觉得无趣,复而独自上楼去。
闲来无事便用气机将一滴滴雨水凝成做飞剑的叶如晦等到初时也只不过能操控两三柄,等到后面胸中气机用起来越发得心应手,便可以同时操控十数柄飞剑,只是虽说如此,要是用这十几柄飞剑杀人,最多也只能杀些不入流的江湖武夫罢了,要想驱使这么多飞剑用以击杀同境或是境界相差不远的敌手,当真却是十分难了。御剑杀敌一事叶如晦倒是做过好些次,不过也只是仗着境界欺负那些寻常武夫,要是真是境界相差不大的两人交手,叶如晦便从来不敢当真御剑应敌,就如同当日在大更台上比剑时便是如此,叶如晦要是真在辛白味这等纵横北地剑林数十年的剑道前辈前耍弄飞剑,指不定要被辛白味狠狠教训一顿。是所以为何这说书先生嘴里的剑仙最厉害的手段便是御剑千里杀敌,实在是要有这等境界的剑士,恐怕真是举世罕见,想到这里,叶如晦脑海里不禁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这世间真有剑士能够同时御剑千柄万柄杀人,那该是何等壮观?
整整半天时光都在屋檐下无聊用飞剑刺雨水的叶如晦等到午饭光景时正欲起身,便看到那女子又缓缓下楼,叶如晦耐着性子没有起身,等到女子再度来到身旁之后,他便散去气机,让那些飞剑重新变作雨水,摔落在街道石板上。
女子缓缓蹲下身子,离着叶如晦并不远,她看向叶如晦问出了这些天一直都想问的问题。
“公子这些时日一直耐着性子不问寒烟姓氏,也不问寒烟为何要杀那榆木城戍主,更不问寒烟到底是大楚那个地方的人士,真不怕寒烟其实是北匈谍子,要将公子带入死路?”
叶如晦平静道:“若是你真是北匈谍子,那便杀了就是,我家先生说过,到底读书人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比不上武夫的一刀一剑,更何况你这等弱女子,真挡得下我一刀?”
本来下雨,但一点都不觉得寒冷,可偏偏叶如晦这句话说出来之后,让这女子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女子掩着嘴笑道:“公子有这般一人对一城甲士的武力,整个北匈江湖都没什么人能敌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