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森然剑意,那男子用刀抹断一个北匈武夫的脖子,皱眉看向这数百骑,淡然道:“早知道这里有埋伏,亏得我把那老家伙甩开了。”
赢耒奇抬起头,看向那个已经在北匈搅起无边风雨的年轻人。
宋均低声暗骂了一句,他本意是野山拖住这年轻人,最好是便由他斩杀了便是,哪曾想过这年轻人居然是先甩开了野山,径直来到此处,他这套阵势虽说能拦住第五境宗师,可谁也不知道能够拦多久,若说这年轻人和野山一战,侥幸胜过他之后再来此处,他便有信心就他斩杀在此,可他尚未与那老匹夫交手,一身气势尚在巅峰,这如何能够拦得住?
不过虽是如此,宋均仍旧是高声喊道:“结阵!”
这一声令下,那数百位武夫瞬间身形变幻,各站一角,在街道上摆出一个奇怪阵型。
叶如晦一刀捅穿一名北匈武夫的肠肚之后,抽刀之时带起一股风雷声,顺势将身旁的那位也是一并斩杀,两位武夫的尸体倒地之后,他这才去拔出那柄古剑,眼见着这摆出了如此阵型,也不诧异,只是收剑回鞘,看向那端坐在马背上的赢耒奇,有些奇怪的问道:“听说北匈有个野人,便是说的你?”
赢耒奇视线放在叶如晦腰间的古剑身上,刚才这年轻人御剑杀人,可不是冲着那名冤死的北匈武夫的,而是确确实实是想着要杀他的。
赢耒奇看向这个年轻人似笑非笑,感慨道:“郭硬便是死你你手上,倒是不冤枉。”
叶如晦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废话,看着赢耒奇做出一个用刀割脖子的手势之后,大踏步向前,直直向他杀来。
数百位北匈武夫聚集在赢耒奇周围,杀叶如晦是一桩功劳,可若是让赢耒奇这个王庭子弟死在这里,功劳有没有两说,但这份荣华富贵能不烫手?
叶如晦一刀将一名挡路武夫劈成两半,呵呵笑道:“原来所谓的野人,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杀人诛心,叶如晦这三言两语说出之后,赢耒奇并未为此所动,叶如晦心知肚明这两三句话对付初入江湖的雏儿倒是很能影响他们的心神,只是面对这个踏足江湖时间要比自己都久的多的赢耒奇,不见效也是情理之中。
这个野人可是曾在草原之中与群狼为伍过。
赢耒奇不曾多言,叶如晦也就不再说完,只是着手对付眼前这些不要命的江湖武夫,那宋均所结阵势其实也并非是什么高明的东西,只是取了一个巧劲,让叶如晦杀人的速度慢了不少,耗费心力也更多,从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