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和我下棋的悠闲光景?”
中年汉子不置与否,叹道:“本王真有些搞不到中原江湖,若是在北匈江湖,若说有武夫不想进入庙堂,成就一方王侯,本王倒是一点都不相信。”
楼知寒直言不讳的说道:“所以啊,甘如,你这辈子是没机会再往上走了。”
甘如摇摇头,轻声道:“既然这武道境界已经争不到第一,那甘如也不去想了,这天下大势之中,一人之争哪里比得上一国之争来的豪气。”
楼知寒搁下一枚黑棋,笑道:“你甘如争不来这天下第一也怨不得谁,可知老夫一生痴迷与武道不也是被那年轻人后来居上了么,这辈子唯一争过的便是那老家伙了,只可惜这老家伙最后还是死在你们北匈人手上了啊。”
甘如早知道那位死在朱仙镇的汤槐安是这位刀圣的老友,因此楼知寒这三言两语,他倒是也没有如何上心,只是提及了那名如今尚在北匈境内的年轻人。
楼知寒呵呵笑道:“你甘如未曾出手便行了,老夫也想着看看那年轻人是否真能把你们那北匈江湖搅个天翻地覆,毕竟那个老家伙成名之战除去在大魏那一次,就是在北匈那一次了。”
甘如看了一眼局势,开口问道:“楼老先生以为此次本王能否与贵国达成一致?”
楼知寒故作惊讶的说道:“甘如,你问老夫就真不怕问道于盲?老夫练刀倒是有些气候,其余的嘛,真是一概不知了。”
甘如摇头不语。
两人仍旧对坐,只不过却不再放子,两位当世大宗师本来便谈不拢,一位心系江湖,一位志在朝堂,因此两人棋风迥异。
静坐约莫半响之后,甘如准备起身之时,楼知寒又总算是开口说道:“甘如,南唐与北匈谋划一事,老夫所料不差的话,便真是针对大楚,只是到时候天下苍生涂不涂炭老夫不去说,若真惹怒了那位剑仙,以一己之力斩杀两国江湖高手之事他并非做不出来,毕竟这年轻人性子难猜至极。”
甘如淡然道:“这便是楼老先生说的命数使然,本王躲不了,也不用想着躲。”
楼知寒这次不打算再说话了。
甘如看向亭外,笑道:“世间可从来没听说过有武夫便可左右天下局势的。”
两人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有刀斋下人来到此处,不去看甘如,只是低着头轻声道:“斋主,门外来了一架马车,说是要接一位客人。”
楼知寒不发一言,倒是甘如站起身来,对着楼知寒躬身一礼,把最后一枚白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