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过你我会这般相见,只不过这样也不算差,人世有许多事情都是预料之外的,这强求不得。”
背负一女子的年轻大宗师没有把手搭在那剑柄上,其实对于江湖剑士而言,这佩剑既是知己又是红颜,对大部分痴情于剑的剑士来看,这手中佩剑便是性命一般的存在,遥想这江湖前方的多位剑道前辈,提起那些如雷震耳的名字,往往便伴随着佩剑名字,就比如李青莲之于赢鱼,叶长亭之于陌上草,江湖上多是说剑林如何衰弱兴起都让人津津乐道,可是却没什么人对于剑林之外的其余林子有如此高的关注程度,实在是因为这江湖上风流的剑客不少不多,出了一位便足以吸引去其他江湖武夫的眼光去,但其实比之这用剑有所气象的剑士来讲,这在剑道上碌碌无为一辈子的剑士不知凡几,只是偶尔有这么几位惊艳剑士,便足以让世人赞叹许久。
叶如晦相比较前面的几位剑道前辈,算是性子温和的很,这行走江湖这么久了,都没传出来这有滥杀之举,一番北匈之行,虽说最后传出是杀了不少人,可这都是北匈蛮子,对于那座江湖,这大楚的武夫总是很默契的都觉着迟早有一天要踏平那座江湖才是,因此若不是叶长亭在离世之前搞出了那借剑十万柄,一剑开天门的豪迈之举,应当也会相当一部分江湖武夫对于叶如晦的敬意更甚叶长亭,毕竟那位剑仙强则强矣,可这在江湖上也没做出什么对于江湖有裨益的举动,至于行侠仗义,更是没有听说过。
不过今日一事,既然是叶如晦从山上下来,这两方就决计不会说些不咸不淡的客气话,王浮沉默片刻,率先开口问道:“叶先生既然是从山上下来,可有在山上碰见我那曹兄,亦或者曹兄现如今如何?”
那位年轻大宗师也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没死,本来今日这局面不关我事,就算我喝酒喝不清净被赶着走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苑秋城是我看着他从陵安出门的,身上有你们那位老祖宗的口信,苑老大人和我那高师叔在陵安斗得天昏地暗,这些时日稍微安停些了,也是因为苑老大人身体欠安,这次让苑秋城是我看着他出陵安的,我也想看看他带回来的信是什么,毕竟那苑府的苑南望还是我半个朋友。”
周怀南洒然笑道:“既然如此,那便一同上山去看看便是,既然今日叶先生要出手阻拦,那便当咱们这次行动失败了便是,本来老祖宗的口信,我也好奇的紧。”
王浮脸色阴晴不定,不过倒也没有多说,这现如今的局势他看得很清楚,他向来不喜欢用本已经注定之事,因此片刻之后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