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这个念头,跟着柳登科住下。
等到冬雪消融,春暖花开,草长莺飞之后,原本时不时还要在后山练剑的柳登科也不练剑了,反倒是开始站在田坎上看着那些村民插秧,一站便是一天,从不喊累,已经习惯了有柳登科在身旁的李夏至也不愿意一个人继续游历,因此就算是无聊,她也愿意等着柳登科重新启程的一天。
两人在村子里待久了,便人人都以为这是一对夫妇了,只是对于柳登科的观察插秧之举,只当是这个年轻人脑子有些问题,而那女子则是不管不顾,应当是有些失望,最后懒得再管了吧。因此这村子有不少人都有些可怜那李夏至,觉得她是个苦命孩子,只不过从未有人在他们面前说过这一类的话。
柳登科总算是在某日清晨起床之后没有去村里,而是从屋里端了一个竹凳站在屋外,一个人怔怔出神。
“我知道这是你的剑道。”
李夏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柳登科身旁,也搬了一个小木凳坐在他身旁,看着柳登科,说了这样一句话。
柳登科没急着张口,于是李夏至便又说道:“我之前跟你说,我遇到过叶如晦,不是吹牛,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山贼的女儿,他上山与我待了很久,他和你一样,都不是怎么像一个用剑的大侠,他连给鸡拔毛这些事都做,真是一点都不像说书先生口中那位叶如晦。”
柳登科轻声道:“叶先生现如今是大楚剑林魁首,天下有数的大宗师,他的剑道自然算不上是错,只不过柳登科的剑道便不一定,也许错了,还错的很离谱,也许没错,谁都说不清楚。”
李夏至托着腮帮,“我总觉着你不会错的。”
柳登科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个姑娘,温声道:“你能确定?”
李夏至瞥了瞥嘴,没有多说。
柳登科转移话题问道:“李姑娘,你既然是想着要成女侠,为什么不练剑了?”
后者一脸黯然,良久之后,轻声道:“我知道我练剑再怎么练都没有你和叶如晦厉害了,既然没你厉害,我肯定是成不了女侠了,既然成不了女侠……”
柳登科笑着打断道:“成不了女侠,就要不了叶先生那柄剑。”
李夏至好似认命的点了点头。
柳登科笑着安慰道:“叶先生的剑斩得了这世上的绝大部分高手,就算是真答应要给你,你也拿着不安心的,会有许多人来抢。”
李夏至苦着脸:“所以我才要成为女侠啊。”
这个问题好似陷入了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