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谁不苦闷呢,现在在手术台上抢救的是她的好姐妹,是在她最为难得时候给她帮助的姐妹,而她却让她生死未卜,内疚自责惭愧交织在一起,烧的白然难受极了。
墨景书接到消息的时候,方夫人已经被带走,他坐在白竹风旁边陪着她,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刚刚还在一起说笑,转眼就生死未知,多残忍的事。
谭司翰一个人站在离手术室门最近的地方,心痛的无法言喻,他如果知道那个老女人会去推她,他当时就应该跟在她的身侧,谭司翰你的死皮赖脸哪去了!
“方子言,你为了一个女人推你妈去坐牢,真是有你的!”一个愤怒的声音打破了急救室外面沉闷的寂静。
方老爷子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个拐杖,打在方子言的背上。
“爷爷……”方子言闷闷的看着方老爷子。
“这里是医院,就算你们方家的人各个没素质也不要到在这里来大吵大闹!里面还在抢救!”谭司翰冷冷的开口。
从白沫沫出事开始,所有人都感觉到这个孩子不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嬉皮笑脸的少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暴虐,甚至是嗜血的锋芒。
“老夫做事还轮不到一个毛头小子指手画脚!”方老爷子狠狠地瞪着谭司翰。
谭司翰拿出电话,“医院保安部吗,这里有几个老疯子,在急诊室门前捣乱,麻烦你们把人请出去。”
“你,你,你!”方老爷子手指着谭司翰,连续吼了三个你之后,眼睛一翻直接被气晕了,方家的人来不及多说什么,急忙扶着方老爷子去抢救。
这下方子言又犯难了,留在这等白沫沫吧,昏过去的是自己的爷爷,过去吧,白沫沫又是被自己亲妈推伤的……
“子言,爷爷年纪大了,你过去看看吧,这里有我。”墨景书看看白然,开口道。
白然忽然松开方子言的手,她不是不讲道理的女人,但是方家人如此的指鹿为马,也确实让人寒心。
方子言看着明显疏离了许多的白然,心口痛的抽搐,他以为他们的关系以及可以开始缓和,却因为母亲又一次进入死局,如果白沫沫没事,还好,如果白沫沫有事,唉?
最终他还是站起身,从小爷爷就很疼他,光是这份情,他就不能不管。
方子言刚刚转身,就听见谭司翰开口。
“方子言,你,我不会追究,但是你们方家我不会放过。”谭司翰冰冷的声音响起。
虽然他年纪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