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够用你可以叫我的,我也是O型血,为什么要自己去献血,你知不知你刚刚做过开颅手术没多久,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身体有多虚弱!”冷挚气鼓鼓的说道。
恰巧此时谭司翰走到了白沫沫的卧室门前,客厅里坐着的是管玉琴和寒冬。
冷挚声音不小,房门又没关紧,自然大家都听得清楚。
白沫沫看看冷挚,眨眨眼,“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你冲点糖水给我喝,好不好?”
白沫沫的声音本来就很柔软,现在更是没了力气,原本柔软的声音又放柔许多倍,像极了小女生的撒娇,可爱至极。
冷挚再怎么气恼,一句话也没了火气,“真是拿你没办法,等着。”
冷挚瞪了白沫沫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谭司翰站在卧室门前,狼狈的来不及躲闪,正迎上冷挚的眸子。
看见谭司翰,冷挚眉头轻挑。
“你怎么在这?”
“我,来,来看看沫沫……”谭司翰有些狼狈的应声。
他从来不知道沫沫撒娇的时候是这样的,真的,听见她那样的声音他心都酥了,但是那声音是对另一个男人说的,谭司翰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被扯得四分五裂,狼狈不堪。
“她要休息了。”冷挚没准备让谭司翰进门。
“我,我先回去了。”谭司翰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公寓走,管玉琴急忙跟上,她自然看得出刚刚谭司翰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当下就有些后悔了,不如不通知他回来了。
冷挚见谭司翰离开直接去了厨房找红糖冲水。
寒冬嘴角轻抽,冷挚一如既往的腹黑,不给对手一点回击的机会。
冲好了糖水,用两个杯子倒成了可以入口的温度才端进了房间。
寒冬看着冷挚的所有动作,心里慢慢涌上一层暖意,这些年冷挚一直都是玩世不恭的一个人,他爱玩爱疯爱闹,其实只是太寂寞了。
从先生和太太意外去世之后,冷挚整个人都变了,他不在用心,尽管冷夫人,也就是冷挚的婶婶对冷挚很好,像亲生的一样,但还是没能让冷挚恢复过来。
一个白沫沫意外的出现,竟然改变了冷挚的一切。
“我扶你起来,慢一点,小心手。”冷挚把杯子放在床头,扶着白沫沫起身。
“谭司翰来了?”白沫沫看着冷挚问道。
“恩,喝吧温度正好。”冷挚一声带过不再提谭司翰,他那点小心思,白沫沫知道,也不揭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