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灰了,来的可真巧。
马汉实在忍不住,‘哈’的一声笑,里边正在嘴对嘴喂酒的两人听到动静,那女子低声道:“谁?谁在外边?”
男子道:“小心肝儿,你别疑神疑鬼了,你汉子被我打发去庄子里了,厨娘小厮们我赏了他们些酒喝,这会儿怕是睡得跟死猪一般,放心吧。”
苏锦再也忍不住,伸手掀帘子,一头扎进去呵呵笑道:“罪过罪过,撞了两位的好事,这不是伤天害理么。”
一对野鸳鸯宛如电击一般的连忙脱离搂抱,屋内火热,两人穿着小衣,男子裤子都褪了一半了,那女子更是衣襟敞开,露出白生生的胸口,两点嫣红掩饰不及,在灯光下小白兔般的蹦蹦跳跳。
“你们是何人?怎敢私闯民宅?”男子喝道,拉上裤子,伸手去墙上拔挂在那里的长剑。
马汉一挥手,手中匕首飞出,‘突’的一声钉入墙壁,离那男人伸出的手只有半寸,吓得那男子火烧了一半的缩回手来。
马汉又拔出一把匕首来在手中把玩道:“在有异动,俺这刀子可就望你脸上丢了。”
“好汉爷饶命,我们我们素不相识,不知何处得罪了几位好汉。”那男子赶紧作揖求饶,见机的颇快。
苏锦看着桌子上红烛高烧,想来是刚才被惊动之时打翻了的酒菜狼藉淋漓,笑道:“烛光晚餐啊,好兴致啊;扰了两位的兴致,在下这厢致歉;要不这样,你们继续,等完事了咱们在说话,如何?”
那男子脸色涨红道:“好汉爷,有什么话您就说,只要我有,要什么都行,但求放过我等性命。”
苏锦大刺刺往椅子上一坐,指着那女子道:“你儿子的媳妇?”
男子羞愧欲死,腆脸道:“一时糊涂,我该死,好汉爷勿恼。”
苏锦轻笑道:“公公玩媳妇的事儿听得多,倒是没见过,今日也算开了眼界,一定很刺激吧。”
男子道:“求爷爷别说了,我错了,猪油蒙了心;啊对了,你们是我那逆子派来捉奸了么?”
王朝骂道:“去你娘的,爷爷们有闲工夫管你家这破事,就算你连孙媳妇都搞了,也没空理你。”
男子道:“在下没有孙子,只有孙女儿,不会有孙媳妇。”
“你这样的人就该绝代。”王朝狠狠的啐了一口。
苏锦呵呵一笑,翘起二郎腿道:“你是不是叫做孟会元?在东大街开粮铺的?孟记粮铺是你开的么?”
男子道:“正是在下,不知好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