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准备,若欧阳大人无法将之拿办,我这边也决不能放过了他,这就叫做双管齐下;最好是两边都能拿到铁证,那就可以让朱世庸永世不得翻身。”
王朝道:“公子爷看来有办法了。”
苏锦道:“老办法,庐州在朱世庸控制之下,明目张胆的去问询车行东家必然一无所获,抓来行刑便更不可取了,在朱世庸眼皮子底下,决不能给他抓把柄,否则他会毫不犹豫的上奏弹劾我;咱们要想拿到证据,还是要暗中来。”
王朝马汉兴奋的道:“夜里一个个摸进去拿口供?”
苏锦摇头道:“绝对不行,我敢说今天下午起,车行周围定然有朱世庸的人在暗中监视,别把朱世庸当成傻瓜,他也许能猜出来我说那番话的用意,只是他又不得不去掩饰漏洞,在我们看来似乎中了咱们的计,但何尝不知他也张了一张网在等我们进去呢?”
王朝不以为然的道:“这老小子会有这般城府?”
苏锦道:“轻视对手的人通常都会死的很惨,庐州城的粮务在我们到来之前便已经全部按照朝廷的要求办理完毕,就凭这一点来说,朱世庸还是个蠢人么?他不但看的清情势轻重,而且还和商会配合默契,我敢说若是我们此番去查庐州的屯粮,恐怕一两违规囤积的粮食也找不到,他早已安排的妥妥当当了。”
王朝道:“这么看来,他早已准备好我们要寻他的不是了,但他准备的很充分,所以才有恃无恐,只是公子爷这一手侧面进击打乱了他的阵脚,这老狗不得不再次将这一边的纰漏掩饰住。”
苏锦道:“你们明白这一点就好,所以现在轻易不能下手,目前看来我们并未掌握主动,蛇既已出草丛曝光了,咱们便躲进暗处看它如何行动;你们也不用去盯着车行了,咱们安逸的过个年再说,让朱世庸绷紧神经去吧,一旦他放松警惕,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王朝马汉翻翻白眼,公子爷够损的,挑逗一番别人,却又若无其事的抽身而退,将朱世庸上不上下不下的吊在那里受罪,这也叫策略?
不过两人虽然有些腹诽,但公子爷办事他们实在难摸深浅,公子爷既然说不用盯着,自己也乐的清闲,总之一切有公子爷做主,倒也不必闲操那份心去。
接下来两日,苏锦的日程安排的满满的,先是拜访了庐州提学陆大人,又轮番的跟原李重组建的落花诗社的一帮才子才女们宴饮高谈,一不小心居然又盗版了两首精彩的词作,让庐州文坛再次津津乐道。
腊月二十九的那天,苏锦一大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