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学莹莹,永远昂首挺胸,神采飞扬,仿佛什么事都难不倒打不倒,永远没心没肺!”
听到张寿夸她,朱莹原本还挺高兴,可当听到最后四个字,她的脸一下子垮了,气不打一处来地追到张寿旁边,举起粉拳想要打人时,看到那张俊逸清秀的脸,她不知不觉又放下了拳头,随即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调转马头就跑去了最前面。
眼见使小性子的大小姐跑远了些,张寿不禁莞尔。他招手叫来了邓小呆,随即在马上略弯下腰,低声问道:“小呆,送去顺天府衙的那个朱宇,后来是什么结果?”
邓小呆看了一眼左右,见阿六在左边护持,几个赵国公府的护卫全都慌忙去追大小姐了,他这才更加往张寿凑近了一些。
“小先生,朱宇送到之后,就被府尹大人丢给了宋推官。宋推官拖到昨天才当众审问,朱宇还说自己被冤枉了,结果宋推官当众断案,说朱宇巧言令色,搬弄是非,身为仆从却污蔑主人,罪加一等,让差役狠狠给了他一顿嘴巴子,竹板批颊打得他满脸是血。”
“然后,宋推官又当众给了他二十大板,继而就把人丢出了顺天府衙。我偷偷出去看时,发现赵国公府的人也在,还当众放话说,顺天府衙断案公道,从此之后,朱宇死活和他们不相干。但是,只要人在十天半个月内死了失踪了,定然是幕后有人要杀人灭口。”
“听说那家伙在被送到顺天府衙之前,一身武艺就都被废了。昨天人被丢在西四牌楼那边时,凄惨得不得了,就连乞丐都冲他吐唾沫,活该!”
顺天府衙那位宋推官断案公道,而赵国公府的人更是深谙扣帽子的要诀。而且,他们说不定打的是同一个主意,期冀于有人会对朱宇下手,或者朱宇熬不过去自己供出主使者
张寿心里这么想,却没继续再问。
他只对朱宇的下落感兴趣,对此人的下场却不大在乎。
“好了,不说那家伙了。倒是你到顺天府衙做事这些天,还习惯吗……”
接下来的一路上,张寿好好问了问邓小呆在顺天府衙当令史的日子,也仔仔细细问了齐良的考场见闻。对于前者,他纯粹是关心外加好奇,但对后者,他就是审慎和小心了。
两个少年也很清楚这种分别,邓小呆是纯粹报喜不报忧,齐良则是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就这么走了一路说了一路,直到朱莹迎面策马飞奔了回来,张寿这才停了下来,心中知道,赵国公府应该是到了。果然,朱莹再也没了刚刚那佯装赌气的模样,强势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