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国中没有什么秘密不能给人看的!只不过,我朝毕竟不富庶,万一对诸位公子招待不周……”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见张寿仿佛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他就咬了咬牙,把话说得更透彻了一些:“如秦国公长公子那般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恐怕会有所不便。”
说来说去,原来是担心张琛这个地位尊贵的喷子!
如果不是要保持自己淡然若定的人设,这会儿张寿简直就要笑喷了。想想张琛也实在是够有牌面,喷过上任高丽王,又喷过即将登上高丽王位的者山君,也难怪高丽人对于这位心里发怵,唯恐人跟着去之后横挑鼻子竖挑眼睛。
他呵呵一笑,随即就若无其事地说:“张琛当然不会去,他最近忙着呢,正在那拉着一大堆人,推演宋金大战和宋元大战是否可能因人和各种外力而产生变局。不过,带头去高丽的那个家伙也姓张,也是我的一个学生,正是襄阳伯之子。”
张寿随口报出了几个人名,大多是朝中官员之子,礼曹参议一边听一边琢磨,但随即就陡然想到自己千方百计打听到的某些状况。
传说这位张学士能够在京城立足,就是因为他给一大批原本郁郁不得志的贵介子弟提供了机会,而这些人大多不是家中嫡长子,甚至根本就是庶子。和自己的国家不同,大明的庶子也许在继承爵位上一样没份,但在其他地位上却高得多。
也就是说,去往高丽的那一批人,哪怕出自贵幸之家,但很可能都是旁支庶子之类的角色,说不定还是能够被轻轻巧巧放弃,说不定还能利用这些人闹出什么事件,而后归罪于他们!想通了这一点,礼曹参议刚刚好转的脸色,此时瞬间又发白了。
于是,他立刻开口问道:“那除却这些人之外,请问可还有其他人同去?”
张寿一听就知道,礼曹参议心里还是怕得要死。可这年头海上风险绝大,就连二皇子那样的,尚且都会沉船之后落在一群不明根底之人的手中,更不用提别人了,所以这些个怕死的高丽贵人生怕被沉了海,那也可以理解。
他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就这么气定神闲地说:“兹事体大,虽说之前已经去了信使送了问罪书,但皇上还是决定再派出使者。二皇子虽说被除宗籍,按理应该只是庶人,可我们上上下下尚且都还这么敬称一声,更可见皇上作为君父的心情。”
“所以,此次同船而行的使团副使,自然不是什么无名之辈,而是渭南伯。”
渭南伯是谁?者山君听张寿灌输了满脑子的华夏古代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