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帆自金阁之事后,少不了一些大臣登门拜访。对此,他不多说朝事,只说闲话。
“萧誉,怎么,今天有时间来我这里坐坐?”按照公子帆指示,今天走正门而至。
“早朝我爱去不去,父王不会多说什么。而且这个时候来,他们也不会认为什么。”
“看来这十年学了不少。”
“先生所言,倒是不假。不过,父王欲废东宫,两位兄长决意要他流放,并且废弃皇子身份,不知先生怎么看?”
“二王此举,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权益。如果太子真的被废了,朝局主观上只有他们二人之争了。少一个对手,多一份保障。但是不懂得互相牵制。”
“依先生之见,我需要怎么做?”萧誉十分细心周到。
“下了朝,去找一次皇上。就说你的看法,皇上心寒,不希望看到兄弟们相互之间残杀。表明态度便好,当他之后另行封你,收下,谢恩。然后天天上朝。我呢,会告诉你做什么工作,不做什么工作。记得,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看法。”
“是。”
御书房,萧誉将公子帆之意以自己的名义转陈,见皇帝眼里的泪珠又道:“三国曹植所言:‘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儿臣不愿看到兄长们不顾恩义,反目成仇。”
“不愧是朕的儿子!”皇帝老泪纵横,“你比敬王、宇王他们强多了。”然后向一旁道:“传朕口喻:废太子一位至北上为将,边戍十五年,无诏不得归京。另外封靖王为大理寺守,并掌管礼部。”
“孩儿谢父皇恩典。”
檀香宇,听闻敬王的话公子帆“哈哈”大笑。说实话,他没想到敬王会这么笨,缓缓开口:“敬王殿下或许不知,在皇上看来,你们都是他的儿子,不愿看到自相残杀。现在您和宇王都要太子死,皇上没办法,我便请靖王解了这个围。毕竟靖王对你们不是威胁,所以我斗胆借用了一下。”
“可是……”
“好了殿下,当务之急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下一步计划。事已至此,停留在这里已经没有必要了。”公子帆不想再听,而且多说无益。
“……”
敬王告辞后不久,宇王就来了,公子帆笑笑,然后请他来了偏殿。公子帆很随意地弹着琴,丝毫没有什么事一样。宇王来前,问了自己的谋士,他们认为公子帆一定有自己的计划,请他去了不要问,但心里还是不放心。
“先生。多谢先生那日在金阁上出手。我见先生手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