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昭使臣。
“事关两国大事,臣就不耽搁陛下觐见使臣的时间了,臣告退。”白子墨口吻淡漠。
说罢直接拉着裴卿卿就走了。
乾帝在后面咬牙切齿的一阵儿,然后冷着脸,就去召见神昭使臣去了。
总归太后生辰宴上,白子墨也是要带着裴卿卿进宫来的。
而白子墨也带着裴卿卿出了宫。
侯府的马车,敞亮又宽敞。
里面还有火炉取暖,一进去就暖洋洋的,全身都暖了。
只是男人一直冷峻着脸,便是火炉取暖,也抵不住男人的冷脸。
“侯爷,我不疼的,就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裴卿卿捉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笑着安抚。
男人冷眉竖眼的看了她一眼,一把就将她捞到了自己腿上坐着,“本候都舍不得动你一根头发,她敢打你。”
“噗……”这话逗笑了裴卿卿,“是,侯爷最心疼我了,平时都舍不得我有丁点的不适。”
她浅笑依依的伸手,搂在男人腰上,“幸亏是侯爷来了,不然我还出不了宫呢!”
没什么比缩在这男人怀里更舒服的了。
又暖和又舒服。
“你挨的打,为夫给你出气。”男人心疼的瞧着她红肿的脸蛋儿,修长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像是在抚摸一块稀世珍宝般。
裴卿卿撇撇嘴,只要这男人高兴,随他吧。
然而裴卿卿不知道的是,一日后,太后寝宫里就死了人。
那几个动手按压裴卿卿,打了裴卿卿的人,都死了。
死的消无声息。
甚至连太医都查不出是怎么死的。
就是突然暴毙了。
直接就把太后气的当场就晕了过去,小病了一场。
在裴卿卿出宫之后,慕溪凤就站在宫门口,看着裴卿卿和白子墨上了马车。
“真可惜,错过了一场好戏。”她嘴角上扬,披着狐皮披风,迎着冷风,笑容就像这天气一样冷。
马车摇摇晃晃的,里面暖洋洋的,又缩在白子墨怀里,裴卿卿好不惬意,她仰头,望了眼男人如刀削一般下颚,“刚才在宫里,听说镇南王要来了?”
镇南王,不就是北宫琉的父王嘛?
听闻她说起镇南王三个字,男人几不可见的闪了闪目光,从鼻音里冒出一个简单的字,“嗯。”
“那北宫世子岂不是会很开心?”裴卿卿仰着脑袋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