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又擦又洗的来回搞好多遍。
他觉得这世上没什么味道比血腥味儿更持久,哪怕自己的手擦干净了,洗干净了,血腥味儿却还在,好几天都消不了。
药琅瞧了眼北宫琉和青禾,交代说,“今晚需要有人彻夜守着她,夜里还需喂一次药。”
言下之意,是让北宫琉自己看着办。
是他自己守着云樱,亲自照顾她,还是找别人来。
总之马虎不得,事关云樱的性命。
北宫琉眉间紧皱,沉声说,“我知道了。”
药琅继续插手,那双手,手指修长白皙,明明都擦干净了,他还一个劲儿的擦。
“这里没你事了,跟我走。”阿羡上来就把药琅拉走了。
药琅死死地拧着眉头,“你干什么?”
说话就说话,老是这么动手动脚的,让人看见多不合适!
可身体老实啊,老实的跟着阿羡走。
阿羡把他带回房间,“在这儿等我。”
然后就出去了,药琅一阵不明所以,他这是做什么?
药琅瞧了眼这个房间,跟他在侯府时的房间一样,布置的不是给就是灰。
药琅随便看了看,然后床头摆着的一套白色的衣服吸引了目光。
“这不是.....”他的衣服吗?
是他在侯府时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