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和村里两个老人被萧金虎带来的时候,入目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简直放肆!二叔,贺三伯,贺五叔,你们看看,看看她这啥样?可见我说的没错。”
萧金虎哭丧道,“先前我在外头做工,初一早上刚到家,屁股没坐上板凳呢,就被泼了一桶粪。我念她被陆尧那事刺激了,便没和她计较,谁知道还变本加厉了,昨儿又把青水耳朵给剪了个豁口,手也扎了,差点就成了残废。再往前,她还烧老二家的衣服,这穿身上的衣服哪能烧?这不是要烧死人么?”
萧金虎件件事都说的委屈的不得了。
“贺三伯,真不是我当大伯的非要和她一个丫头过不去,而是再让她留在村里,我们萧家丫头嫁不出去也就罢了,就怕外头因她传我们贺家屯的姑娘都是恶女,到时贺家屯姑娘还咋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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