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墨宝见萧青月没吭声,蹭到跟前问,“小叔连你也说了?”
萧青月点点头。
“我就知道只有小蜜糖才是我小叔的心尖尖,我酸了。”墨宝煞有介事的说。
“你就耍宝吧。”
萧青月笑笑,将剩下的菱角浆糊交给厨娘,自己洗洗手,让听雪端着做好的菱角糕,带着几个孩子一起回梅院。梅院里小蜜糖这会已经不哭了,手上也上了药,见听雪端着糕进来,忙嚷嚷要吃。
“你还真是记吃不记疼。”
这小吃货的样子,贺谨怀都无奈了。
“糕糕好吃,娘亲,要糕糕。”小蜜糖伸着手,还正是涂了药的那只,萧青月低头看过去,手心红彤彤的,不过没起水泡。
“换只手,手上有药不能吃东西。”
“哦。”
萧青月拿了一块给她,剩下的都给让听雪端到一边让孩子们分着吃去。萧青月见他出去一趟面上似乎有些疲色,便问,“怎么了?你不是去陆府拜访陆将军了?怎么回来这么早?”
陆将军已经在前两日从西北回到京城,贺谨怀先前在闽江和他通过不少信,现在他回来怎么也要去拜访的。
“去的不是时候。”贺谨怀揉揉眉心说,“陆将军昨日下午从宫中出来,和几个老朋友约了出去喝酒叙旧,谁知道这一喝喝多了,喝多不说还非要骑马,结果马不知怎么回事和皇上那马一趟受惊发狂,导致他坠马摔伤了腰,没个一个月只怕好不了。”
他现在比较头疼的是,只怕事情真被墨宝那小子给说中了。不然怎么会陆将军才回来就遇上这种事?他怀疑有人猜出陆将军会代替何雍提前下手了。
萧青月问道,“又是马受惊?我看这不是巧合吧?好好的马怎么会受惊?让人查了么?”
“查了,只是没查出来,那马是陆家的小厮从家里牵去的,中途没吃没喝。事后马还被屠宰了,里里外外都查过,都没查出来什么问题。”
“出事的那地方你们让人查了么?”萧青月思考过后说,“你还记得毒气弹么?还有以前有报道过,有人对花粉过敏,路过种满鲜花的地方之时便会喷嚏不止。同理,好好的马从陆家牵出来,可回去的时候却受惊,这说明马在陆家时没有问题,是出来的时候受到了刺激。而马尸体上没有问题,说明马不是吃了药也不是什么银针入体导致其受惊。
不接触马却致使马受惊,并且让人查不到,只有气味了。我觉得你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