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我的。
说话儿,许易在一边的花池石栏上坐了,解开食盒,将一盘盘菜肴,往石栏上铺成开来。
桂花鸭脯,晾肉香肠,葱油三香鸡,秘制小乳猪,红烧金鲤
一盘盘菜肴铺成开来,色饱香浓浓,迎着斑驳的阳光,几乎生出了圣洁的味道。
秋娃瞧得呆滞了,嘴巴大大张口,嚼得半烂的窝头滑落下来,犹不自知。
许易却不客气,从食盒提手的夹层里取出一双桃木禁制的筷子,夹了块鸭脯便送进嘴,吧唧吧唧,咬得极香。
哇呀
秋娃这尊木雕陡然被许易这个动作激活,小短腿儿一跳老高,蹦着冲许易飞扑过来,口中哇哇大叫,臭胡子叔,烂胡子叔,有好吃的,竟然敢自己吃,太过分啦
嘴里哇哇不清,肉呼呼的小身子却如出膛的炮弹,飞扑过来,险些一头栽进花池里,双手抓起那油腻腻的三香鸡,就生猛地将小脑袋埋了进去。
这是秋娃自下生以来,吃得最丰盛美味的一餐饭,忙乱地只恨爹妈少生了两只手一张嘴。
眼见着小丫头干掉了小半只烧鸡,一只猪腿,还要朝盘里伸手,许易终于出手阻止了,小心噎着
秋娃撇着嘴,挣了挣,忽然发现自己的小肚子前所未有的紧绷,狂热的食欲如潮水一般飞速退去,赶忙挪动着小身子,倒在慕伯破旧的躺椅上,哼哧哼哧地张嘴呼气,一只小手吃力地揉着肚皮。
小丫头正努力地消着食,许易发动了。
这家伙吃饭,比小丫头残暴十倍,真个是风卷残云,一条鲤鱼就如一根油条,被他从头到尾塞进嘴去。
大半只乳猪和小半只烧鸡,被他当麻花一般,片刻嚼了个干净。
剩下的菜,更是被他作了花生米,端起盘来,直接扒进了嘴里。
小丫头还没回过味儿来,许易这边已然吃干抹净了。
啊呀呀
秋娃怪叫一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跳起身来,瞪着眼睛,颤抖着手指头指向许易,又指指空白的盘子,却不说话,模样搞怪至极。
原是嫌我吃的多了,哈哈,小馋猫,有本事你也长个大肚子,哈哈
许易开怀至极。
天边的流云,都被他的笑声勾住了,他自己都不记得这辈子是否有过这般开怀时刻。
热热闹闹一餐饭后,许易径直向镇东行去。
半柱香后,他出现在了芙蓉镇巡捕衙门前。
这间挂着巡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