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偏偏就漏了广龙堂?”
平日里,彼此隐隐为对手,联系极少,今日左风忽然设宴相请,上来还说了一通同气连枝的话,怎能不让王七绝多心。
雷千啸笑道,“是啊,庆修虽死,我听说广龙堂来了新当家,也算是群龙有首了,左兄怎的单单漏了广龙堂?”
左风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叹息一声,道,“我今日摆酒相邀,就是要与二兄推心置腹的聊上一番,二兄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
王七绝和雷千啸同声道,“愿闻其详!”
左风道,“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我以为广龙堂在这庆兴城中,已经是待不下去了。庆修之死是一遭,最重要的是那位邝副堂主这一阵如疯狗一般地胡乱抓凶手,已惹得怨恨四起。再加上,广龙堂这次派来的也是个不着四六的新堂主,依我看,用不了多久,广龙堂就要从这庆兴城中除名了。广龙堂一倒,咱们三家若不抱团,谁知道又会有哪家的老虎再钻进来。今日摆酒,正为将这件事说个明白、透彻。”
王七绝道,“左兄想得未免太远了些吧,玄清宗并非一般的小宗小派,那是有历劫强者坐镇的大派,不可轻侮。至于那位新到任的广龙堂主,此人能在这个关头被玄清宗派过来,岂会是易于之辈。据我所知,这位许堂主自到任后,便闭门不出,毫无锐气,如此做法,只有一种可能,此人暗中憋着大动作。却不知左兄哪里来的自信。”
左风道,“王兄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但王兄可知,那姓邝的这些日子为何疯了一般缉拿凶手,还不是想表现一番,好给玄清宗的诸位老爷们看,让他邝副堂主好把头上的那个副字拿掉。这几日,广龙堂的新堂主,怕不是不想动作,而是想动作,手底下没人,八个分舵的舵主,早就上了邝副堂主的船,一场龙争虎斗,便在近期。”
“广龙堂已经一盘散沙,本来在这庆兴城中,广龙堂的根基就不如你我三家,如今他们的客户纷纷流失,上层还是只知争权夺利,似这表持续下去,最后一口气也快没了。”
“所以,不是咱们要出手赶绝广龙堂,而是广龙堂经营不善,自取灭亡。左某今次邀请二位前来饮酒,不是商量如何针对广龙堂,而是希望探讨一下,广龙堂灭亡以后,庆兴城内的势力划分,以及协同排外问题。”
雷千绝道,“若是如此,的确值得好生探讨一下,咱们不害人,可天上掉下的肉,咱们也万万没有让给别人的道理,是吧,王兄。”
一城一地,自有其规矩,若非万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