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集子感觉自己就像进了一张绵密编织的大网,不管他怎么想尽办法地腾挪闪跃,却总是缀在网窝中,脱出不得。
许易不管白集子如何惊诧,当即,便将那枚源印珠送入白集子口中。
术法催动,顿时,白集子又激烈震颤起来,浑身青筋暴凸,这种痛法是无论如何无法作伪的。
当下,许易召回了蚩毋虫,收了禁法。
值得一提的是,这蚩毋虫难得被放出来,竟有些不想回去,许易瞪了眼,才乖乖钻进许易灵台中去了。
许易松开白集子,抛过两枚疗伤的丹药。
白集子收了丹药,毫不犹豫地吞服了,脸上的肌肉依旧有些僵硬,显然,方才的剧痛,带给他的打击非小。
他盘膝在地上坐了,抬眼问许易道,“不知许兄先前的承诺,是否还作数?”
许易微微皱眉,盯着他道,“想说什么,白兄自管直说便是”
白集子道,“许兄说与我无冤无仇,只不过是想借助白某的博闻强识,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一旦达到目的,便会给白某解开禁制,还白某的自由身。不知这个承诺,许易还认是不认?”
许易当初的确提了一嘴,但远没这么细致,白集子扩充了不少内容,但总体意思没有大变。
好在许易初心不改,回道,“许某言出无悔,白兄不必生疑。”
白集子道,“既如此,我和许兄是友非敌。不过,许兄若还执意逼问白某的变化之术,白某只好自裁以谢许兄,非是白某敝帚自珍,而是学此秘术时,已立下血誓。”
许易道,“既然白兄有此苦衷,许某可以不问,但有些事,我希望白兄主动说,若是让许某察出白兄因私心故意知情不报,那许某先前的承诺,便自动作废。”
他的确对白集子的变化妙术心存觊觎,却也知道一些秘传,在学习之际,多会用禁誓约束,根本无法外传。
既如此,他也不愿强人所难。
白集子松了一口气,郑重道谢,许易摆摆手,掌中现出那粒光米。
白集子道,“此物乃灵精,经历无数岁月方才孕育,一般是神兵,有灵之物,经历悠悠岁月腐朽后,才能孕育,是最纯净的能量,妙用多方,价值无量。”
“许兄掌中的这枚灵精呈现青色,是最低等的灵精,由此可见,孕育这枚灵精的宝物,在未破碎前,材质其实一般。许兄应该也查探到了秦空那帮人争抢的那枚灵精,若所料不错,应该也是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