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不好,算了,即然是这样,也就不要去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宴宴,你走吧,这二天我会去外地一趟。”
“现在回去,估计也赶不到家了吧。”
他摇头失笑:“不回家了。”
“那要去哪里啊?”
他只笑:“你回去吧,我知道今儿个过年,你没有时间的,也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我宫烨林挺对不起你的。”
“宫烨林,你再这样不三不四地说话,我就当真是生气了。”杜简板着脸:“有什么事你给我
说个清清楚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叹了口气垂下头:“宴宴,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很大很大的事?”她小心翼翼地问着。
宫烨林点了点头:“是。”
她吸口气:“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以前也总是互相照顾,你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要是我能帮得上,我肯定会尽力的。”
他闭上眼睛:“听你这么说,就更如刀子一样挖着我的心,宴宴,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啊。”
杜简略略想了想,可是还是想不到什么事,就安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说。
许是比较大的事,宫烨林挣扎着,也不知要怎么说一般。
于是就这样沉默着,屋里的暖气暖和了,她把外套脱下放在膝上,没催他,只是等着。
她的手机又响了,她看了一眼,是季城北打来的。
她按掉不理,还镇定地看着宫烨林。
“宴宴,你有事,你去忙吧。”他挤出笑:“去吧。”
“好,如果我从这里走了,以后就我就没有你这么个朋友。”
她站了起来,什么时候宫烨林居然变成这样的磨蹭,她觉得耐心也到了差不多的地步,这么大的人了,她真没有心思去哄着他,让他说。
要出门的时候,他拉住了她的手:“宴宴,公司被人以我的名义卖了。”
杜简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宫烨林:“你再说一次?”
“我说真的。”
“以你的名义,谁,是你信任的人吗?”
他捶败地一拳头往自已的脑袋上敲打过去:“都是我的责任,如果不是我自已的恻隐之心,肯定不会生出这么多事的。”
“你自已从头到尾好好说说?”
“我打算从公司离职,接到你妈妈的电话,她说你妹妹病得厉害,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