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衣物的扣子打开,即使她嘴上再不承认,她的身体已喜悦的给了反应。
微凉死死咬着唇,不眨眼,只是冷眼看着伏在她身前的男人。
别开眼,委屈,屈辱,眼泪最终跌出眼眶。
霍苏白缠上她的唇时,尝着咸咸的泪水,那心中难以平复的怒气瞬间就消减了大半。
“哭什么?”贴着她的唇,他声音冷硬,却明显的比刚才缓和太多。
他心中是十分介意与微凉这近十岁的年龄差的。
比起她来,他的确老,可以喊他一声叔叔。
别人再怎么说,他都不会在意,可这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他介意的很,没有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老婆说自己不仅老,那方面还不行!
这是对他男性自尊的抨击,一定要罚她,让她长记性,哭也不可以。
微凉能感觉到他语气忽然的缓和,眼里的泪流的更凶。
厮磨在唇上的力道忽然就温柔无比,像以前。
一个人可以抵住一个人对你很坏很坏,身体的意志扛得住,咬牙坚持就会过去。
可人却总不能抗拒别人的好,别人的温柔,那会击垮内心的防线,溃不成军的。
“你不要这样!”微凉哭了,捶打着他的肩,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折磨疯了。
“霍苏白,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么了,嗯?”他不再吻她,却仍旧抱着她,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处,不愿意松开,他很想她,就算去压抑,也无法否认,这一周他寝食难安。
“你怎么了?你说你怎么了?是你说过的,我们开始互不干涉的生活,你这算什么,别说我跟程峰昨天没上床,就算上床了,你也管不着,这是你亲口说过的!”她不想靠他这么近,她不想,她一点都不想!
“我后悔了,行吗?”他擦着她的泪,“我这一周,我不去见你,我告诉唐北,你所有的事情我都不要管,随你去,可你呢,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胡思乱想,我不知道一下子没有我在身边,你会不会习惯,去工作,事情多你适应适应不了,我想你,想你想的都疯了,睡不着,吃不下,可你呢,跟男人去开房,还被带进了派出所,傅微凉,你能啊,你能耐啊,只要你不愿意,我从不强迫你,我为你忍,可你就那么轻易就拉着一个男人去开房,我不该生气?你知道我看到你在派出所的时候,什么心情,嗯?你坐在地上吵着要见那个男人,我什么心情,啊?”
微凉抬手,用力擦去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