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许的颤抖之意,“县主既然如此的嫌弃在下,那在下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便不要说,我就是嫌弃你,你居然还要凑过来让我继续嫌弃,你是贱呢还是贱呢还是贱?”卫箬衣继续说道。“哦。我倒是忘记了,看看我这记性,你是叫陈建是吧?果然是真贱!”
陈建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忒不留情面了……
陈建气的连告辞都不想说,直接摔袖离去。
“站住!”卫箬衣却不依不饶了,寒声说道。
陈建停住了脚步,转身回眸怒目。
“大胆!”卫箬衣见他居然敢瞪自己,更是起了心思,这人就是不打服不行的人!卫箬衣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杯子都在颤抖,她的力气大,这一下子真心是差点将一张好好的花梨木桌子给拍碎,木头都发出了崩裂的声音,噗碴噗碴的。
陈建就是个读书的,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真的被卫箬衣的气势给唬住了,呆愣愣的看着盛怒之中的卫箬衣。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甩本县主的脸子?”卫箬衣寒声说道,“你一介布衣而已,而本县主乃是由陛下亲封的崇安县主,我倒不知这骊山书院便是这么教人规矩的?你,去将你们山长叫来!今日本县主要好好的问问他,什么是尊卑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