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便是刚刚寒冷头骨的风现在也似乎因为她而变得柔和起来。
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人能与他这样的接近了。
恍惚之中,还是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会被母妃背在背上,只是那样的记忆对他来说已经十分的模糊和遥远了。
可是现在,卫箬衣却给了萧瑾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舒心的感觉。
心思随着她的长发略略的飞扬起来。
萧瑾怔怔的看着卫箬衣背负着他艰难前行,他自打离宫之后就再也不怎么和人亲密,即便是
住在拱北王府,也是不愿意过多接受旁人的恩惠。如今卫箬衣却屡屡的打破他之前所坚持的东西。而今更是被她背起来,他竟然丝毫不感觉到有什么突兀之处,只是觉得自己心底的至深之处有一丝柔软的地方被人轻轻的碰触了一下,即便他给自己罩上一个冰冷的外壳,那丝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柔情已经被人触碰到了。
他微微的抬了一下手指,几乎是没怎么细想就拂去了沾染在她鼻尖的一团飞雪。
感觉到萧瑾的手指拂过自己的鼻尖,卫箬衣本就有点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冷?”萧瑾这才猛然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实在是与她太过亲密了,他忙清咳了一声,问道,借以岔开她的注意力。
“还好。”
是冷,但是萧瑾应该是更冷。他还受了伤,比她更需要那件狐狸毛披风。
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一暖,卫箬衣一低头。瞥见了原本被她背在身后的人竟然拉开了披风,不仅仅遮住了他更将自己的肩膀也都遮在了披风里。
“好在你的披风够大。”萧瑾略有点别扭的说道,“你的也只是稍稍有点胖。能勉勉强强的遮蔽过来。就先凑合一下吧。”
“我哪里有胖?我明明是很苗条的!”卫箬衣翻着白眼,说道。
蠢货,话都不会说,她那身材已经好到不行了好吗!这叫胖吗?她只是胖在胸前,腰身很纤细的好吗?
萧瑾的身躯却是紧张的不行,他觉得自己刚刚已经不流血的伤口大概是要再喷点血出来了。没了披风的阻隔,他与她几乎是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虽然她还穿着锦袄,但是他都能感觉到她的骨骼均质。
他的脸又红了。
好在不管他是脸红还是脸黑,卫箬衣现在都看不到。
“你……”萧瑾犹豫的瞥了一眼卫箬衣,“你家可曾替你定过亲?”
“问这